“你真的不去吗?现在可是特殊时期,你就不怕学校找你麻烦?”室友面对不愿意去上自习的我,表示深深的担忧。
“你别管她了,她不一直这样,总搞特殊”而另一名室友对我的做法嗤之以鼻,并且带有无限的鄙视。
“不了,我不想去,我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做完。你们去吧,导员有事就找我了,不会连累你们的”我这么宽慰室友。在这个大学室友只是室友不是朋友的年代,我知道每个人都担忧身在一个集体却害怕自身利益受伤害的心情,而我也不是喜欢麻烦别人或者给别人带去麻烦的人。
待到所有的室友都已经走了的时候,我开始沉思自身,自己是否真的总搞特殊。
从很小开始,我爸就说我会是一个折腾的人,总喜欢打破陈规,跳出方圆,也就是我们现在说的不按套路出牌。幼儿园时,老师说黑板擦很危险不能随便玩,不信邪的我用黑板擦打破了同班小朋友的头;上小学时,老师说池塘水深要远离,但我发现其实只有十几厘米,就自己跳下去试了试,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到了初中、高中还做了很多不按规矩来的事情,所幸的是没有吧家长叫来学校。
我始终相信,自己没有特殊化,只是不喜欢太过陈规甚至迂腐的东西,这并没有错。
这个形形色色的大千社会,不管你是处于繁荣昌盛的帝都还是十里洋场的魔都,都不能免俗于这个世界,一旦脱离主流,你就是特别,就是异类。
因为这个原因,很多有个性有想法的人都止于世俗,死于现实。我也知道,当我踏出校门,走入社会后,我也可能会成为随波逐流的一份子,只是现在我还有条件选择不是吗?
我一直都希望自己是一个知世故而不世故的人,而我也知道这很难很难。
有朋友对我说:别人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但是你这种人就是撞破南墙也要自己膛出一条路来,多走多少弯路呢。
我听后不由得笑了,对她说:你还真了解我,总结的也很不错,值得鼓励。不过走多少弯路这个问题,我还真没觉得,虽说条条大路通罗马,但是每条路的风景不一样啊,就算走了弯路我也能让他成为一首山歌“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水路九连环”好听不?
朋友翻了个巨大的白眼说:滚
开心过后,我无比矫情的说:多么幸运,此生还拥有一个知我、懂我、理解我的人。
“你不知道,虽然你长得丑,但是你身上就是有一种力量,可以让人相信没有过不去的坎,没有解不开的结”朋友一脸虔诚,特别认真地跟我说,而我只听到了“虽然你长得丑”
你才丑呢,你全家都丑,气死我了。
你看,我并不是特殊,我只是不喜欢别人在我身上套上枷锁,让我行走的每一步都成为困兽之斗,那不是可怜,是从灵魂散发出的可悲。
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人间,没有谁可以将日子过得行云流水。但我始终相信,走过平烟湖雨,岁月山河,那些历经劫数、尝遍百味的人,会更加生动而干净。时光永远是旁观者,所有的过程和结果,都需要我们自己承担。张爱玲总是能将最残忍的现实平白直叙出来,文艺且直白,但又是一个最好的概括。
一个总是被现实牵着鼻子走的人是不会品尝到世间百态的滋味。你没有登过五岳之巅就不会了解俯瞰众生的壮阔,你没有深潜海底就不会体会生命多姿多彩的神奇,你没有高空蹦极就不会明白突破极限后的狂喜。
你说你想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可是这些在你眼里的特殊都是当时的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