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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记不清第一次见你时的情形了,不过不重要,现在我每一次想起你,心上都像淌过了酒,随着年岁增长,愈发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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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下午两三点的钟头,渐入冬季的暖阳晒下来,直戳戳地进了心底,一同进入的还有你侧脸碎发垂下来,慵懒而迷人的模样。不远处是河流和小孩的欢笑声,草地里的蚂蚁总喜欢爬到身上来。
这是记忆里最美好的一个镜头。
在我认识你的第一年。
初见已经不能清晰的重现,只是由几个场景拼凑成了那段岁月。
在上晚自修前的小路上,突然蒙住我的双眼,调皮的让我猜猜你是谁,怪我年少不懂事当下就得罪了你说你手指太粗;晚自修时偷偷溜到你旁边教你物理,被发现后无心的一句“你会了就好”,没想到竟让你感动了那么久;在意外得知里生日后羞涩地说了一句生日快乐,结果被你扑过来熊抱……很多很多小事,仿佛星星散布在夜空中,构成了一副最美的星空。
我想你就是月亮。
让我一路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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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不相信缘分这个词,听人提起来总是嗤之以鼻,“鬼扯的吧哪这么巧!”直到有一天你跟我说,我其实小学就认识你了。
“我记忆力真是差啊……”
“不是不是,我是说我单方面认识你。”
说这个话的时候,你身体左右晃动像个巨大的玩具熊,晃得我视线不得不随着你动。
“小学我在你隔壁班噢,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了你!”
“所以你开学就认出我来了?才会去逗我让我猜你是谁?”
我拉住她的手试图让她停下来,可以似乎没用,而且把自己也带的跟随她的节奏摇摆起来。
“对呀对呀!可是你完全没印象!”
“正常啊,我这个人本来就不怎么认识外班的人。”
“喂!”
你的声音飘荡在那个夜晚,空气里干燥的没有一丝水汽,唯一陪伴我们的是街边亮起的路灯。我第一次知道,错过一个人,在几年之后,还是可以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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荻执和你在一起了。
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的脑海里莫名浮现出你第一次哭的情形。
措手不及的无力和慌乱感迎面打来。
笑嘻嘻地跑去找你,却被你躲开,愣了一下才看到你脸上的泪珠,急哄哄地问道“你怎么了?”
半天却得不到答案,你的朋友在一旁冲我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再问。
经过了许久不要脸的死缠烂打,才知道你喜欢的男生谈恋爱了。
“他是谁啊……”
“喂,告诉我嘛。”
“拜托了拜托了。”
……
“好吧好吧,不告诉我也可以,那你不准再哭了啊。”
突然间眼前一黑,等反应过来你已经趴在我肩上嚎啕大哭。我一边努力地垫了垫脚,想要拉进我和你之间的身高差距,一边用手顺着你的背不断地拍着说:“没事啦,没事啦。”
听到荻执和你在一起的消息就好像当时听到你有喜欢的男生一样,很无奈也很无措,像是一脚踩到了棉花上,轻飘飘的,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不过我有很乖的没有去找你,虽然内心很气,但还是希望尊重你的选择。
结果还没等我安慰好自己,就又听到了你们分开的消息。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也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就混了过去,做人嘛,开心最重要。反正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挺开心的。
后来才知道你和荻执在一起是半强迫的,他威胁你不答应就在全班面前喊出来,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选择了答应。虽然第二天就后悔了。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你瞒住了我。或许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对我就有一些不一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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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很相信一句话是“细节决定成败”,毕竟我曾经用小细节证明了我们之间心有灵犀。
打电话的时候突发奇想让我猜陈奕迅的一首歌,没有任何提示。
“一丝不挂?”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就是知道啊哈哈哈哈。”不得不承认在那个时候我有一种恶作剧的快感,尤其是你反复追问我是怎么办到。
“心有灵犀啊。”
说出这四个字时正好走在桥上,秋季的风凉凉的却不算太冷,扑面而来的清爽感吹得发丝飞扬,刚好和心情很搭,空间里都仿佛充满了喜悦。
“好啦好啦告诉你啦,还记得我用过你两次手机吗?两次的屏幕音乐正好都是这首歌,刚刚灵机一闪正好想到的。”
对啊,就是突然而来的灵感,让我知道满头情丝都要用余生来度量。
和你一起最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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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一生无垠的广阔,总是要经历太多的事,好的坏的。几岁遇到你,十几岁认识了,二十几岁又会怎么样呢,真是期待。有时候又希望时间走的慢一点,可以多一点积累,多一点沉淀,不想要因为自己学识不够眼界不高而浪费辜负。曾经在知乎上看到过这么一段话:你背单词时,阿拉斯加的鳕鱼正跃出水面;你算数学时,太平洋彼岸的海鸥振翅掠过城市上空;你晚自习时,极图中的夜空散漫了五彩斑斓。但是少年你别着急,在你为自己未来踏踏实实地努力时,那些你感觉从来不会看到的景色,那些你觉得终生不会遇到的人,正一步一步向你走来。
我好像看到了未来,但是有很模糊,没有太多的底气去确认,星星在那,银河在那,我在哪?地面上的我,渺小的我,真的能把握一切吗?
好想和你去到无人谷啊,有花,有树,有水,有阳光,有轻风,还有可以记录下来的文字。
所以呢,一起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