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关于中山樵
我的台湾朋友告诉我,今天是台湾的“国庆节”。突然我便想起了中山先生。记忆也开始不由自主地追溯到了曾经在书上看到的那句“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创立民国,平均地权。”
也许是对中山先生怀有一种“个人崇拜”情结,因此尤为喜爱民国事物。
记得去年寒假之前,心血来潮地向父亲提议要去南京看一看。尽管正值高考,父亲还是答应了。永远都忘不了当时爬上山,前往“中山陵”的崇敬心情;当进入中山先生的灵堂,情不自禁地脱帽致敬,绕着先生的灵像,竟也几乎热泪盈眶。接着到了“总统府”,看见那些关于民国的一切,还有那些不胜枚举的中山樵画像,心中自是产生了赞叹。
值得一提的是今天的写作课,教授为我们讲解习作技巧时,提到了两个人:一个是鲁迅先生(这是后面要说的),而另一个,正是中山先生的夫人——宋庆龄女士。
教授给的范文是有关于二者的哀悼词。许是教授本身声音就有些沧桑的意味,因此读起来不免让人暗暗悲伤。
2.关于鲁迅先生
我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开始崇拜先生的,也许是因为那“深蓝的天空下戴银项圈刺猹的少年闰土”;也许是因为那“站着像个圆规的豆腐西施”;亦或许是第一次看《狂人日记》时不明觉厉的心情……
然而真正的原因已不得而知,只是清楚地记得先生的那句“小溪虽浅,但浅得澄澈;泥沼虽不见底,但未必深。”
而真正给我震撼的便是《野草》。
“过去的生命已经死亡。我对于这死亡有大欢喜,因为我借此知道它曾经存活。死亡的生命已经朽腐。我对于这朽腐有大欢喜,因为我借此知道它还非空虚……我自爱我的野草,但我憎恶这以野草作装饰的地面。”
今天教授在讲到鲁迅先生时,额外给我们普及了一些知识。
先生逝世前的最后十年,是在上海度过的。听到这里,我不得不敢叹有时候命运这种东西,必然有其存在的联系,当然这也是后话。鲁迅先生曾经下葬的万国殡仪馆,现在位于上海静安寺。上海的虹口区有一座鲁迅公园,旁边开着先生曾经留日好友,内三完造所开的书店,也就是内三书店。我想,这也算是一种最好的致敬罢。
3. 关于我
无名小卒一个,今日却斗胆将自己与中山樵和鲁迅先生这样伟大的人物相提并论,倒真的有些心虚。
但这是我这几天一直在想的事:一定要创一个属于自己的微信公众号,以此来当做自己的树洞,并且算是为向来偏爱的树与野草的找了个归宿,另,权当一种对儿时幻想的半个实现罢。
昨天,我突然发现自己并不如想象中的易折。面对现实,我一直在挣扎,企图用无尽的幻想逃避一切。可是,又能逃避多久呢?于是便做了个重大的决定。我舍弃了一些也许在现在看来非常宝贵的东西而选择了这一项艰难而又孤独的道路。但无论如何,这已经算是一种退步,也许这对于我来说,是最好也最适合的。
今天上了一堂写作课,想到以前计划要做的事和未来计划要做的事。
前者是每年去一次南京;后者,则是在本月19号那天可以去虹口区的“鲁迅公园”及“内三书店”看一看。也许计划会赶不上变化,但它一直都会是一种积极的愿想。
还有上文提到的有关“命运”的感想,是因为想到自己这些年来的经历:
从我记事起,就开始向往上海;成长的路程中,上海作为一个经常走访的城市给我的影响可以说没有任何城市可以比拟。其中,也有一些启蒙之人的引导。但今天,听到写作教授提起“鲁迅先生最后的十年是在上海度过的”,彼时坐在上海某所高校听讲的我,仿佛震颤了一下。我明白,比起上海,家人朋友们更希望我留在浙江,既方便见面又方便照顾;可是,无论如何,我现在已经身在上海。人的主观情感,终究只是一种偏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