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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头顶的树叶
没有眼睛，不会思考
来自嫩芽，挂在树梢
风来了，摇啊摇
左也好，右也好
转个圈，也好
看不到山高，不懂歌谣
却，
由绿变黄，慢慢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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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眼前的小鸟
两只眼睛，张嘴吱叫
刚长羽毛，抓着枝条
风来了，瞅呀瞅
左也好，右也好
转个圈，也好
搞不清东西，不敢乱跑
却，
从南到北，渐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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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脚下的枯草
许久的曾经，向上生长
见过那片树叶，和这只小鸟
风来了，
风，又走了
来也好，走也好
转个圈，也好
知道了山高，弄清了方向
却，
伏在地上，只是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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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山很高，
树叶会黄，小鸟要归巢
枯草啊枯草，
你的眼里含笑
苦笑也好，嘲笑也好
睡一觉就好
冬天过了，春天还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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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我是树叶，是小鸟，也是枯草
挂在树上，立在枝头，扒着土壤
哪个位置，都有光照，
看得见，看不清
只知道
世界很大，我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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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啊，
太阳这么早
出生以前，
它就在那，东升西落，或迟或早
去看，去听，去寻找
才知道
原来呀
知道后才能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