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眼前的苟且,有着诗和远方的田野。能填出这词的人,大抵是有情怀的。许是这话给我的感,让我想了这许多。
我曾到过一些地方,也曾见一些人,不知是何时有了这样的梦想的,总想着出去走走,到不同的地方去,看一些人和一些事。
我想像着未来的生活,诗意盎然的那种,仗剑骑马,浪迹天涯,或是藏身小城,上班回家,无论怎样,只觉着都是好的。
出去的时候,半是看风景,半是看人,因为他们都笑着,我不晓得有多少人出
来了也是沮丧的,看他们心情愉悦,我竟也跟着高兴。我曾偶然和几个姑娘同行,那是在广东的时候了,确切的她们说应是姐姐了,比我要大些,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着客家话,我一句都不懂,后来她们注意到了我的囧态,才说了普通话,我们整个上午都在山里穿梭,一路上很少遇到别的人,那种放空了似得行走,又听着她们说笑,也是一首小诗了,轻快的调调,看着就让人愉悦。
除了这首,当然还有别的,诗和树叶一样,有相似,没有相同。
我的一个好友,我常说她冷酷无情,体会不到情感的美妙,她却不以为然,觉得那太过矫情,她说,爱情在她那里不及十分之一的位置。呵,好一个理性的女子,于是,我把她也当做了一首诗,或许没有那么多的诗意,可我仍然看到了与众不同的东西。我曾对她说,你看遍我的春夏秋冬,我却没有见过你的,我见到你都是春天的。的确,就是这样一首,活的高高在上,处处得意春风,在我情路不顺时,她便拿出那副满不在乎的口气,劝我心宽。我想,她真应该永远这样,多好,谁都伤不了。凭她这一笔,已是无人能及。
她们都是诗,是我见过的诗。有了诗,自要有远方的田野。我的远方的田野,是始终都在那里的,我曾幻想着,那片遍野的花海,阳光烂漫,牵着心爱的人儿,在里面跑着,在里面笑着,累着就躺着,就抱着,彼此的看着,心里美着。
我的远方,是和那个人儿终老。我的田野,是那个人儿在的地方,包括她以后要去的天堂,因我料定,那样的一个女子,只有这一个地方配的上她的归宿。她必定是首诗,同众生一样,没有与一个相同的,只是我看着,她会格外的与众不同了。
这样的诗,我只读过一首,开始便是心疼,而后是爱上它了,我想把它捧在手里,把它含在嘴里,写在心里,让它接下来的句子,都有我的名字。可总有些是不尽人意的,我不能写着那诗了,只配一旁的看着了,而这,也要看老天的恩赐了。我只是盼着,暗自庆幸了。
各人有各人的经历,我不晓得我见过的,哪怕是最普通的人,都有着怎样与众不同的过去,因他曾到过我未去过的地方,见过我未见过的人,经历着我未曾经历的事,于是我便格外的尊重他们,我渴望,渴望读懂他们,读懂藏在眼睛背后的,像诗一样的故事。
我想,走在田野上,念着最喜的诗,回头看看,竟又有那许多的在天上飘着,上面有我认识的名字,也有不识的路人甲乙,都乘着风,向着远方飞着。
我回过头,迎着温暖的光,走着,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