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孤单猫的眼睛会说话,会讲一个故事,可是人啊,总是在某些时候不安和叛逆,然后寻思着找一处安静之所,想要慌渡度余生。可半世流离的心已然浮躁,索然无味的苦行僧似的活法让他难受,回头看,那不过是闹局一场,缘来,悔过,恨过,也不那么重要了。
昨天和朋友在“旮旯.东北菜吃饭”,在吃的时候,旁边的男生喊服务员“老板,来个杠(gang四声)杠香”
老板一脸惊讶“你说的是锅包肉吗”原来墙上菜单挂的是锅包肉,只是南方的孩子不认识,而且上面写着杠(东北读二声)杠香,旁边的女生纠正他的读音,弄得屋子里的人都笑了。许是这样的小事看到南北的差异。
今天上核心课作报告是关于浙江省新高考改革的,然后,过程中答辩的时候有点尴尬,有个男生说他不要看到我们的数据,不要看我们的结论,他想听我们作为新高考考生的感受,“大哥,我真想和你说,我没考过,组员也都是就高考,再说了,作报告不陈述客观事实,难道给你谈感情嘛”我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嘴上还得笑嘻嘻接受批评指正,就这样,最后我举了一个例子,我说,就像你选了生物和政治,它不搭啊。放学的时候,坐在后边的女生和我说,“怎么不搭了,我就是学心理学的,不用生物嘛,不学哲学嘛,哲学不是政治嘛,我可搭了”说完扭头就走了,留我在凌乱。
是啊,是我绝对了,这个女生上节课我坐在后面看到她在找座位,感觉好可爱的女孩子,这节课有做在我后边,有点小开心。或许从来都是,或许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对于可爱的事物毫无抵抗力。
有的的时候我这样想,我也这样做,我想青山妩媚,我想绿水长流,我还想在红尘嘈杂中寻一处寂寥之地,慢慢思考。
走在教学楼和寝室中间的路上,空荡的街景,断断续续的几对走在路上的情侣,几个形色匆匆的人,本就是寂寥的,只是这几盏挂着的昏暗的的灯为这份寂寥增添了一丝温暖,刚刚下过雨的街道还是湿润的,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亮,许是创业街的店铺都已打烊了,紧闭的门窗伴随着压抑的气氛,但是只要抬头,就能看到还是有明净的夜空与自己作伴。可是我现在图书馆前面的拱桥上,张开伞,傻傻的抬头,细雨从我的脸上划过,温润着我每一寸肌肤,像是古桥上的少年,只是不在错落的西元前,这种古风的壁纸能让人感受到很温暖很安逸。安逸的想偷生,想躲在岁月的街角里,捧一本闲书,拿着一杯新鲜的果汁,听雨,写诗,看书。。。
活络的烟雨江南,处处是黯然神伤的韶华任然,袅袅如云,坠落在烟雨楼小巷,期待着什么,却在不经意间负了一生胭脂泪。
年少时总觉得韶华易逝这个词离我很遥远,可是忽然有一天,发现原来我已经进入了曾经幻想过的未来很多年。开始觉得时光这样的熹微,还不曾准备好成长,我就与天真两个字成为彼方。也许是家庭吧,我不认为我有过天真的童年,我之前写过,乖孩子是不幸的,我就是乖孩子,以至于叛逆这件事,好像迟迟未来。
年少时的我总是渴望成长,去触碰大人的世界,总觉得那里才是我一直期待的模样。那时候觉得最美的一句诗是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只是后来发现,那个梦里的少年早已经远走他方,韶华不负才是这一生的基调。只是我舍不得啊,舍不得我的安逸,还有那时候懵懂的我。
孤单猫的眼睛会说话,可是你从来不觉得它孤单,因为它要用高冷来隐藏自己的不安,我也想像猫一样,一天睡十六个小时,可是不知道哪个伟人敲打我,说什么生前不必久睡,死后必定长眠,这不是废话吗,我睡觉不省粮食嘛,我死了,身后又空无一物,可不长眠咋的。
我仔细想了想,那些美到凋零的瞬间,甜到窒息的年纪,都是不能言语的,我站在南天门,我搞不明白,那个地方明明在宁大北面,却叫南天门,以至于我曾不止一次走错路,也可能与名字无关,只是我路痴而已。这孤单的火焰,燃啊燃,只是它不知道这世界上无论是怎样的火都会熄灭,所以说没什么永垂不朽,即便你以为那是天长地久。
你啊,是深山的游客,边走边爱四海为家,生性多情,我啊,是集市的养猫者,不看路人,不换爱人。我的眼睛也会讲故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