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三白
这个主题其实酝酿了不少时间,只是材料掌握得不充分,才迟迟没有动笔。主题的最后一部分不可避免地到来,就像人终不可逃避死亡一样。
掐指一算,这篇应该在下周三,也就是2016.11.30提交到写作群,本月最后一篇作业。理想是每天都能写一篇,现实是年底了,很多杂事必须处理。下周根本没时间写,不如利用休息先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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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先听一个故事,有关死亡的。
“昔有读汤临川《牡丹亭》死者,近时闻一痴女子读《红楼梦》而死。初,女子从其兄案头搜得《红楼梦》,费寝食读之。读至佳处,往往辍卷冥想,继之以泪。复自前读之,反复数十百遍,卒未尝终卷乃病矣。
父母觉之,急取书付火。女子乃呼曰:‘奈何焚宝玉、黛玉?’自是笑啼失常,语言无伦次,梦寐之间未尝不呼宝玉也。延巫医杂治,百弗效。一夕瞪视床头灯,连语曰:‘宝玉宝玉在比耶!’遂饮泣而瞑。”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红楼梦》还有这等功效——弄死人。其实,是这姑娘太痴,钻进去变成神经病,最后实在跳不出来,误了卿卿性命。鲁迅先生也说过,“看小说应站在槛外地位,切不可钻入,一钻入就要生病了。”
横看成岭侧成峰。从另一角度看这事:小说竟有如此魅力!难怪三白也爱上小说的。只是,爱上小说,阅读小说与创作小说还不是一码事儿。当然,先得看懂小说。
怎么才叫懂呢?至少得像个不称职的庖丁,知道牛身上的肉大概是怎么回事儿,能下刀子。当然,如果想成为称职庖丁,那得勤学苦练,闻鸡起舞啥的。那,小说是什么玩意呢?嗯,得先捋捋。
小说就是故事?其实,这问题不该三白谈的。研究小说的人和文章可谓汗牛充栋,三白即使使出吃奶的劲也翻不出什么花儿来:一颗小石子被扔进无边无际的大海。还自己给自己找难受。
三白最不喜欢故事的,也不会讲故事,所以来简书这么长时间也没写出个完整故事,不像简书中某些妹子,天生就会讲故事。而且,大伙从小都是听故事长大的,好像天生就喜欢故事,三白似乎完全不是和大伙在同一个空间长大的。
三白越读别人的故事——如果短篇小说就是短篇故事——就越觉得迷人。如同爱上一个迷人姑娘一般。那小说到底是不是故事?三白只能这么粗浅地说:
小说当然要讲故事,我国小说自诞生以来就看重故事,魏晋小说以怪异闻名,唐宋小说以传奇吸引人,宋元话本更是以故事见长,再后来的三、水、聊等更以故事吸引人。
故事有人物、环境、情节、主题、语言,就像唐僧师徒四人加一匹马组成的团队,缺了谁就不好玩了。可是,写故事的人恐怕就不会有这种团队,他们往往是天真的,伤感的和孤独的一个人,独自干活。
做买卖赚钱讲究个团队。好吧!小四有团队,但是,我已把他排除在外。好啦!天下所有写作者都是孤独的,没有有一点可冤的,除非你自己撂挑子不干了。
下面,强插一个白天的故事(经历)。
下午办完事,天色尚早,就溜到附近电影院,想看个电影。四楼影院前台倒有点周末人山人海的味道,我挤到排片记录屏跟前,认真读上面的信息。
潘金莲占领绝大部分场次,其他有两个英语原声片,时间不好。关键是我英语不好——知道有中文字幕——只有放弃。冯导这回大发了:明显与小王总的撕逼发生了作用,还有就是刚拿了一座小金马。好吧,我朋友圈也钻进一东西,与冯导有关,请看下图:
话说电影院所在的这栋楼,一二三层就是本地最大的某购书中心,三层还藏着一旧书店,好东西不少,就是太贵。心里痒痒,下四楼后,我直接消失到书城中。
按照我的阅读指南,发现文学区有好几个作者的短篇小说集——毛姆、福克纳等——非常想出手。最终,反对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占了上风——买这些书是为了阅读和学习的,之前买的那么多都还开始读的,你现在又不是玩书。
玩书,一个有意思的事情,就像玩其他东西一样。这里有必要提一下,也许我以后会写写玩书的一些事情,虽然自己是非专业玩家。先来个小剧透,看看能不能勾搭上各位看官。
好多年前在某废品收购站,扒拉出一批废品书,以三元一斤买走,装了一编织袋。当时给废品站老板的印象是,这么年轻就当旧书贩子了,可惜!书回家后,简单归类整理,就这么放到墙角,一放就是两年。
后来搬家,动那批书,突然从某本书里掉出一页信。忠实写给老孙的,仔细阅读后,写出一考证文,说这信是作家陈忠实写的。今年上半年还是什么时候,一陕西人以我的标价——两千元人民币——从网上买走,没还价。后来,得到陈忠实先生过世消息,我有些恍然大悟,媳妇说卖得有点亏。
工作生活已是不易,对自己来说,难得有写文解忧这么个好东西,现在又想玩出点花儿来。那么,为什么不找方法呢?输入,拼命输入。好吧,本文就这么匆匆结尾,因为现实中还有许多事情必须做。
2016.11.27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