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围城》这本书,有许多不同的角度值得我们探讨。其中有些方面反映出的现实问题,是不论年代和地点都具有深刻影响的。读过书后我们知道,书中的人物方鸿渐还有三位个性不同却各自鲜明的女角色,发生了一系列情感的纠缠。
这就让我联想到现在网络“快餐”小说文化的生态。我所说的“快餐”小说,指的是一些阅读时以追求一时爽快为目的、没有很多深层精神值得探讨的小说作品。而据我的观察和了解,此类作品的读者群体覆盖范围其实较为广泛,上至青年下至小学学生都有覆盖到。为了达到最直接愉悦读者的效果,作者们写作时往往将剧情套入到同一个模版当中——男主角开始不得志,后来经过运气和勤奋的双重作用下变得强大且富有正义感。其中还要加入一些个性独特的女性角色,使她们与男主发生情感碰撞,来吸引读者们的眼球和喜爱。这是常用的营销手段,也是最为浅显易懂的。
将这样的现象类比围城中方鸿渐和苏文纨、唐晓芙和孙柔嘉之间的感情,那作者钱钟书这样安排的用意又是什么呢?作为一部讽刺现实的小说,这样写必然不是为了营销。方鸿渐不是一个“逆袭”套路的男主角,他身上表现了许多弱点:被动、懦弱、意志不坚定等等,并且直到文章的结束还在围城中迷失。
我认为安排这些女子的出场,是在作品中加入变奏,渐进地体现角色困于“围城”的处境。首先是苏文纨,她喜欢伪装自己是清高纯洁的,实际上喜欢男人簇拥于自己身侧;她以为自己能得到方鸿渐而满足,而后又失去。方鸿渐无法进入唐晓芙的围城,他们之间的感情无法成就结果。但是方鸿渐无意中又进入了孙柔嘉的围城,最终在婚姻中不能冲出,亦不敢冲出。
“婚姻是一座围城,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