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说我们是最善于创新科技事物的人,但我敢说我们绝对是创新词语和新意的人。
就连学生和儿童都懂得如何抓住同类的特点冠以称呼,比如瘦高的叫“麻杆,”矮胖的叫“炮弹”,甚至不胖不瘦的也能抓住特点叫出“麻子,锤子,大头”这类称呼。
不要以为这些过于低俗,其实已经进步了。过去你会听到遍地的如茅缸(农村指厕所)茅匙,茅桶(都是盛粪便的器皿)的外号。
而社会在进步人越来越趋于文明了,但骨子里的该类创新仍然与时俱进着。而且意思也更为柔和且有深意,远不比儿童口里喊出的粗暴和引人暴怒了。
而且我们更会用一些新的词语去掩盖和掩饰一些东西,而且听起来颇有那么点意思。我们只能感叹中国文字的博大精深和文化的精妙绝伦。
我仅仅举例说明,如不恰当权当玩笑。
如张三就是张三,李四就是李四。可二人都有麻子,就成为一类人,张麻子,李麻子。农民就是农民,工人就是工人,二者一结合成为农民工。
农民加工,本是好事,忙时务农,闲时务工。可每次坐车或者去公共场合大都会遇到打工的工人,对打工的农民的那种歧视和自身的高傲。
所以词一变,叫法一变跟随的可能就是意义的变化。我如果再叫农民伯伯,社会可能不会认为我的出发点仅仅是因为我也是农民的子孙不敢忘本,而是认为我也是低人一等的类群。社会在塑造我们的观念。
而类似变通如果留心处处可见。我们把打不过逃跑优雅的叫“战略转移”,顿时高大上。把”贪腐”叫抵不住诱惑又降低了杠杠。把”小姐”叫失足女让人觉得有种自己不看路的意思。
好了这种词汇太多了。不想说了我只感叹中国文化的精妙和厚黑!
从小孩到社会到各个阶层无不运用娴熟,贯穿古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