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特殊时期以来第一次来公共咖啡馆喝上一杯热拿铁,一次性纸杯代替了往日店里的马克杯,一会儿再去书店溜达溜达,兴许会买两本书。除了半开的饭店和完全不开的洗浴中心,人们已然陆续开始了正常的生活。市场,户外的市场、室内的市场均人满为患了,收款处排起了长队。在遮住半张脸的路人们的脸上已经透过眼神看到了往日的平静和习以为常,唯独,常开车的人知道,路况是循序渐进的恢复的。人总是顺势而为的动物。
写第二段的此刻已经是大概4个小时之后了,因为书店没有对外营业所以没进去买书,书店旁边还有一个手办、盲盒店也黑灯了。整个艺术区里其他我不是太感兴趣的店也挨个从门前走过,显有进去浏览的。
在一楼看到一台老式的白色摩托车,具体它应该叫什么我还真的不知道学名,印象中更深刻的是绿色军用的。三十年前,如果谁要是能骑着他,旁边再坐一个漂亮姑娘的话,一定迎来身后诸多羡慕的目光。记得在我第一个家的小院子里,有这么一台废弃的绿色摩托,轮胎已经干瘪并和地面浑然一体,那是我们这些每天在院子里玩耍的小孩子们的公共大玩具。谁得空了都要在上面骑一骑,显一显威风,只不过那时候没有拍照手机,否则一定是要打卡留念的,最不济也要坐在旁边的斗儿(我们都称之为“斗儿”,不知道应该叫什么,副驾驶)里面,以满足自己(尤其是男孩子)对风驰电掣的幻想,口中也必然会“呜呜”的模仿起摩托的声音,身子也会跟着左右摇晃,开心的孩子们总是乐得前仰后合,开心的孩提时代似乎也总是乐得前仰后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