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无法逃避终面对
这凌宇便是凌氏集团的公子,他们家是做投资的,他爸爸早些年间辛苦创立了这片家业,现已年老退休,公司里的事基本都是凌宇说了算。这凌宇也是青年才俊,前不久还获得了全省十大优秀青年企业家的称号,在外人看来他是那么高不可攀,让人敬畏,自他接手公司之后,凌氏集团的发展比他爸爸在位时还要壮大,凌宇自然也成为了街头巷尾百姓们热议的话题,无数的青年女子更是将他视为梦中人,别说梦想嫁给他,就是见到他一眼都是要兴奋至极的。
若东见到自己心目中未来的女婿忽然而至,便忙不迭的陪着笑脸迎为座上宾,主动将自己的总裁位子让了出来,自己倒像是一个下人一般站在旁边,同时急忙命令自己的秘书去给凌宇端茶倒水。
凌宇也不客气,自然地坐在了若东的总裁位子上,不过依然很客气的说:“东叔这么客气,倒叫我受之有愧了。”
“哪里话,你肯来我这里,是我的荣幸啊。只可惜叫你见到了我们公司的不堪,是我管教无力,倒叫你见笑了。”若东说着,挥挥手叫其他人都出去,办公室里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东叔这是为了什么事如此烦恼,小侄我也可尽一份力帮帮您。”
“哎,都是我管教无方啊,若凡跑了。”
“跑了?”凌宇的眼神里忽然闪过一道寒光,倏地射向若东。
若东被这凌厉的眼神一惊,心道,这小子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魄力,果然是个人物。
“不过你别担心,我一定会找到她的,毕竟是我的女儿,这里是她的家啊。”
“东叔,我对若凡一向都是当亲妹妹看的,我很喜欢她,这也是我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结婚的原因,你也知道,外面想和我在一起的女人多了去了,可我都看不上眼,你也就知道我对若凡的心意了吧。我只希望您尽快能把我的若凡找回来,我这次可是连聘礼都带过来了。”
凌宇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上面写了“一千万”的数额,递给了若东。
若东颤颤巍巍的结果了支票,瞟了一眼上面的数字,忙不迭地说:“你看你这孩子,现在就这么客气,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放心吧,不出三天,我一定将若凡找回来。”
***
向晨带着新蓝和若凡来到了自己家里,暂时安顿下来,三人气喘不已,一坐在沙发上就彻底松了一口气,新蓝说道:“不错呀向晨,亏你想得出这样的易装法,瞒过了那些人,我们和他们正面相遇的时候,我的心都紧张的要跳出来了。”
若凡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碎花衬衣,大红裤子还有黑布鞋,头上戴的假发,再看看向晨和新蓝身上也都穿的像乡下来的人一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爸的那些手下恐怕做梦也没想到我们会穿成这样走出来,新蓝你连围裙都带上了!”说完就笑出了声。
新蓝被若凡说的有些害羞,脸有些红了,不过她脸上化了很浓的妆,脸上反倒看不出来因为害羞露出的红色了。
过不多久,向晨家的门忽然响了起来。三人警觉地互相看了一眼,只不过这次的门铃声并不急促,向晨小心翼翼地走近门口,向外看去,门外的却是明家的保姆李阿姨。
向晨和若凡是认识李阿姨的,于是赶紧开门将李阿姨让进了屋。
李阿姨进来之后看见若凡果然在这里,心想和自己猜测的一样。
“若凡小姐,向晨,你们果然都在这里。”
“李阿姨,您怎么来了?”
“自从明家出了事,明太太一直守在老爷身边,她说也帮我找了个好的下家,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可是我哪里愿意离开明家,明轩少爷是我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若凡小姐和明轩少爷的感情我这个外人是看在眼里的,这种时候我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于是我这两天也托人到处打听明轩少爷的去处,这不我刚有了点消息,就想着来找你们,我知道你们也在找他。”
听到这里,众人的眼睛里仿佛都看到了一线希望。
“李阿姨,您知道明轩在哪里吗?”若凡迫不及待的问。
“说实话,确切的地点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托熟人找到了点线索。”
说着,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条浅绿色的腕带。
若凡看到这腕带,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冲到李阿姨面前,一把夺过了这条腕带,她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条腕带是明轩的随身之物,是他们两人在高一那年,她送给他的。若凡还记得那时候她把这条腕带送给明轩时,明轩还有些嫌弃的说,这是女孩子家玩的东西,我不带。若凡撒娇似的跟他说,这东西要他一直带着,不许从身上取下来,这腕带代表了她对他的思念。
而现在若凡看着这条熟悉的有些褪色了的腕带再出现在她的面前,可是明轩却不知所踪,心如刀绞。
“李阿姨,您是从哪里找到它的?”
“这是今天早上出现在明家家门口的,我早上出门,就发现它在门口的台阶上,我立刻四处寻找放在这里的人,却发现四周任何人都没有。”
大家又陷入了沉默,这是明轩的随身之物,可是这能说明什么呢?
向晨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一滩泥泞之中,他想四处抓住些什么,这腕带就像是在周围的灌木丛中伸出的一根树枝,他奋力的抓住了它,可是却发现这树枝越伸越长,自己反倒陷得更深了。
送走了李阿姨,若凡看着手里这熟悉的腕带,仿佛看到了明轩出现在眼前,明轩对她说过,这腕带他会一直戴在手上,看到它,就好像看到她在自己的眼前一样。
“若凡……”向晨欲言又止的样子新蓝看在眼里,她知道向晨想说什么了。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们去找找看吧,现在唯一的可能就是那里了。”若凡叹了一口气,该来的还是要来的,终归逃不掉。
“我们去哪里?”新蓝问。
“郊区的瓷窑。”
“瓷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