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卡收官了——
有人欢喜。
有人愁。
个中最让Sir难过的遗珠,就是她。
——鲁妮·玛拉。
鲁妮·玛拉有爱尔兰式的苍白面孔,不笑的时候,冷冰冰。
她身材干瘪——
平胸,也不高。
但每一次,再不合逻辑的礼服穿她身上,都发光发亮。
作为一名直男,Sir表示看不懂这些礼服裸露的部位
绝不是斯嘉丽·约翰逊式凹凸有致的尤物。
但在今天的女人圈,这种“冷淡”风,更受追捧。
@鲁尼玛拉的情人——
白兔玛拉,痴汉玛拉,萌玛拉,弯玛拉。
虽然Sir无法对其有一点点非分之想。
但不得不承认——鲁妮的颜值与演技,是同辈中的佼佼者。
说鲁妮·玛拉,绕不开她的家世。
她来自真正的名门望族。
父系玛拉家族,是纽约橄榄球巨人队的创始人,坐拥市值21亿美元。
母亲的鲁妮家族,则是NFL(美式足球联盟)另一大球队,匹兹堡钢人的创始人,市值10亿美元。
理所当然地,从大家族走出来的鲁妮·玛拉时刻活在聚光灯下。
贴标签是我们看待名媛的首选姿势。
正如希尔顿是夜店女。
卡戴珊是话题女王。
鲁妮·玛拉则被定义为豪门娇小姐。
一些娱乐小报甚至挖出——
鲁妮·玛拉20多岁还坐在圣诞老人的腿上
可想而知,这样的定位,对她的演艺事业,是伤害——
早早被限定了戏路。
所有人都找我演某某的女朋友,大部分都是没有灵魂的角色。
《新猛鬼街》、《青春大反抗》
鲁妮·玛拉不是傻白甜,她也不甘心演傻白甜。
她很聪明。
既然好角色看不上她,她就傍名导。
2009年,她第一次上大卫·芬奇的戏。
在《社交网络》饰演男主女友艾瑞卡。
电影大获成功。
但鲁妮的“女友”的银幕形象进一步固化。
好在,通过这部戏,她走进了大卫·芬奇的视野。
以此为契机,拿到一生中最重要的角色之一——莉丝贝丝·沙兰德。
看过《龙纹身的女孩》的都知道,这是个封闭的边缘少女。
坦白说,没人会想到沙兰德会跟鲁妮·玛拉发生关系。
鲁尼甚至连试镜的机会都捞不到。
大卫现在不承认,但当时选角,经纪人发邮件告诉我,大卫觉得你不适合这个角色,他不想要你试镜。
娜塔莉·波特曼、斯嘉丽·约翰逊,甚至艾伦·佩吉都曾被视为可选项。
这一次,妹子坐不住了。
我心想,如果她们都可能合适这个角色,我怎么就一定不行了?!
在一些报道中,我们看到的是戏剧化的一拍即合。
我告诉鲁妮,你需要瘦身,然后全裸,片中你会被强奸,在脸上和身上穿刺,还要抽烟和骑摩托。
芬奇回忆起2010年夏天他和玛拉见面的情形。
当时芬奇给她半个小时的时间考虑,但她马上就答应了出演。
但事实却是——
为了拿到这个角色,鲁妮·玛拉足足试镜两个月,甚至有传言,大卫·芬奇出动了性道具来考验她。
是坚持让她赢得这场长跑。
鲁妮·玛拉确实爱死这个角色了。
开拍后,为了那个朋克与哥特相结合的造型,她在身上四处打洞——
耳朵、眉毛,以及右乳头(为防拍续集,她现在还保留着乳头上的孔)。
外型上的改变还是其次。
内在的契合才是难关。
原著中,沙兰德12岁便被关进精神病院。
786个日夜,380个晚上被绑着。
在酒精、毒品,强奸中消耗青春。
千金如玛拉,如何演好这个黑暗的复仇者?
下笨功夫。
为了更好了解书中患阿斯伯格综合症的沙兰德,她去一所专为自闭症和阿斯伯格综合症孩子开办的学校,认识那些孩子。
她对沙兰德,琢磨出一套自己的想法——
什么时候该哭,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要像个不受控制的疯子。
她比大卫·芬奇去得尽。
重拳就该毫不留力。
影片最后的雪夜默别,芬奇最初的想法是——
沙兰德一直坐在摩托车上,看到男主搂着别的女人出来,绝尘而去。
玛拉不同意。
你得给这个角色一点的时间和空间,她必须从摩托车上跨下来,满怀希望走几步,再被现实打脸,这样才会更痛。
她照着自己的方式演完,大卫·芬奇只说了一句话——
Nice。
鲁妮总是能在一些我都想不到的小细节上大放异彩。
这一刻,多少观众为浑身是刺的瘦小姑娘心疼。
毫无意外,《龙纹身》让鲁妮·玛拉一夜爆红。
一举拿下金球奖和奥斯卡最佳女主角的提名。
她应得的。
鲁妮·玛拉没说谎,私底下,她是另一个沙兰德。
外媒如今称她——朋克版赫本。
叛逆与优雅,以令人惊讶的姿势,合体。
鲁妮·玛拉太酷了。
她出名难采访。
她的淡定,屡次让媒体尴尬。
比如,被奥斯卡提名时,记者堆着一脸笑问她感受。
她脸上几乎波澜不惊。
让记者的高兴像是“太监”自嗨。
上脱口秀,两句话就能让主持人摊手:“天已被聊死”。
玛拉:我演戏的时候穿着merkin(假阴毛),你知道merkin是什么吧。
主持人:嗯嗯,我知道。
玛拉:就是护住外阴的毛。
主持人:……
她爱电影,但“烦透”电影宣传。
颁奖季所有的宣传活动很怪异···被提名自然有它的好处,但是如果要这样全程配合的话,我宁愿不被提名。
红毯上,还被拍到瞬间变脸——
你别想从鲁妮·玛拉口中问出以下答案——
最喜欢的音乐类型、最喜欢的电影、最想合作的导演。
甚至,她中午刚吃了什么。
人们总是想着要定义一个人——你要不是外向的类型,就肯定是羞涩的类型。
玛拉很讨厌被定义——永远。
所以,当别人以“谜一样的女人”为她冠名——
她不忧反喜。
对啊,(在这方面)我真的口碑很差呀。但人们往往就是对那些神秘而未知的人和事感兴趣,不是吗?
说到底,她只在乎演戏。
你看,对生活隐私极其注重的她,在镜头前,就从不吝惜展示自己的裸体。
我当然不会拍一些纯粹为了满足观众感官刺激的电影,同时也不觉得裸露身体有什么可羞愧的。
她几乎在每一部戏都如此坦然地裸体。
《副作用》的心机婊。
《卡罗尔》的小白兔。
在她看来,身体只是道具——还是为了戏。
去年九月,凭《卡罗尔》在戛纳封后,评委会成员就表示:
最好的演员,不用只言片语,甚至不用表情,但她脸上每一寸肌肤都是戏。
秘密,或许就在于她的眼睛。
她有一对无可取代的眼睛。
仿佛洞察一切世事的蓝色,同时杂糅着脆弱与刚毅两种气质。
既可极致癫狂。
又泛着古典主义的回光。
对鲁妮·玛拉眼睛的赞美,数不胜数。
《卫报》 ——
玛拉的戏全在眼睛,尽管身姿像画像一样端庄镇定,眼神却在好奇与动情间流转。
Bustle——
她的眼睛深邃而感情充沛。
《sarah saw a movie 》——
因为那双多情动人的眼睛,鲁妮·玛拉美到无法言喻。
《we got this covered》曾盘点“好莱坞最有眼技的六大名伶”。
都是诸如艾尔·帕西诺、强尼·德普、艾德里安·布洛迪、海伦娜·伯翰·卡特这样的大神。
鲁妮·玛拉是最年轻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