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关,船家停船靠岸。青山绿水洗锈迹,半亩菜畦在难得露脸的阳光下很是娇嫩,一年的刚硬拼杀回到故里被晚间的烧酒咕涌成有光泽的故事,早间就叼了烟下网捉鱼招呼想摘菜的我们。
过年会,一年如何已是个交代。曾经的焦虑咬牙铿锵划铁都在木棉树的结界里温顺地滑落入江水,这里只有红的木棉花开,落地就变成车轮。白的棉絮飘舞,飘到院子阿婆每年做枕头。还有曾经悬挂巨大的马蜂窝,如何掏下来一直是武军的伟大梦想。呼吸在这里是香甜的,是当时梦里的节奏。一切都轻轻的落下,熨帖床褥土壤心田。
如今江水丰沛,景色秀丽。不像以前这种时间是枯水期,水浅方便亲近翻石头拿小网兜摸鱼能玩一天。阿蹦口水滴答怯生生站在码头上面看鱼在水里撩拨他,没动。阿跳应该就立马转过身找土块什么的啦[偷笑]
塘岸的卷筒粉有当年的味道,手抓现吃。不免又想起当年加工厂吃的第一条卷筒粉,新鲜东西要排好长队,好不容易轮到我了,没折起来只抓一头啃。结果一路走一路掉馅只吃到粉皮和酱油。如今踏实l了,还送一碗玉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