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mbet河谷里跑步,3.5公里处,有一个石头围成的半圆,圆心有烧过木头的痕迹。每一块石头上都浅浅地浮现一个动物头像,有熊、鹿、还有几个辨认不清。看了介绍才知道,这是印第安人的遗迹,欧洲的探险家曾经在这里和他们交易。
返回路边的指示牌,介绍了这段河道的往日繁华,这里曾经修筑多段水坝,建起高达三层楼高的水磨,为铁匠,铜匠们锻造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路边小镇连接着过去的高速公路(high way),交通便利,水磨的经营者又开了旅店,小镇渐渐成为一个交易中心,繁荣兴盛起来。
看过的两处遗迹,感觉以前Toronto 的成功商人都挺相似,都曾经开磨房,修石桥,开旅店,然后Royal York的那位先生复兴都铎风光,Jamston的这位走上了从政之路,还担任过安省的第二任执政官。后来,蒸汽时代到来,往日辉煌仅余只麟片羽,值得欣慰的是,后人还在用各种方式记念着他们。
这里的人们认真记录着先人的事迹,虽然和我们比起来,二百多年的历史就像是个孩子,但他们做的很用心。凡是在这片土地上生活过的人,不论种族,他们的痕迹都保护起来。也许正因为经历短浅,无所追溯,更加珍惜吧。
现世谋生压力下,人们为何要回头眺望?哪怕那里只留下几块石头,一堆灰烬。Baby point 的Google解释是Humber 河谷某地名,一番游历,我更愿意理解为“孩提之地”。回望Baby point,也许只有那里才能让人们回味孩提时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