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时常梦见,已不能再见面的人儿。怔忡和伤痛,不管回忆或者想念,他都不见,除了梦中一隅,或者思绪潜藏。
也偶尔遇见一些朋友,听她们笑谈或者叹息。岁月浅淡,人情纸薄,总有欢笑让你展颜,更有不幸让你扼腕。
所幸,还有五感六识。 能够让我看见,听见,以及思虑见或者不与见。虽然看得模糊,听得也不甚清楚,想得太多,终会让人觉得冷和岁月无望,可是,只要存在,就得继续,只要继续,就得活起来,哪怕黯淡,哪怕不解,也得走完这来得突然,走得莫名的人生旅程吧。
见与不见,都没有意义。除了陡增悲意。像乌龟的壳,包裹得再紧,它也会冷到冬眠,浑噩渡过一冬,也许是一生。
.........于父亲走后的那个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