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生菜的甘苦,清脆爽口,在音乐的伴随下有一些催眠感。古罗马人的驯化使其成为现代人很受欢迎的健康沙律,搭配腌肉粒的咀嚼感、面包碎里吸纳满满的凯撒沙律汁液、水果风味强烈的意大利帕尔玛干酪,海水的咸,香气诱人。这是正宗的凯撒沙律。
他还要了半打招牌鸡翅,搭配有爽口的青瓜条和水果胡萝卜,除了鸡翅还有鸡腿,撒上了一层色粒饱满的芝麻,似乎还缺少点什么......
嗯,来一份淡色艾尔吧。烤麦芽的温甜,缠绵着啤酒花薄弱的香苦。18世纪末英国人殖民印度期间,Bow Brewery酒厂聪明的酿酒师George Hodgson,为了将Pale Ale从英格兰经“鬼门关”好望角带到炎热的印度,在传统的木桶Old Ale中加入了大量散发着淡淡花香、泥土香、松脂味的天然防腐剂 - 英式啤酒花,而且糖分变少,酒精度数也更高。这便是真正意义上的IPA - 英式印度淡色艾尔,起源于古老的英式淡色艾尔EPA。从明亮的金色到琥珀色。
1980年美国的精酿运动,IPA被改革成美式印度淡色艾尔(Ameraca IPA),从淡金黄色到红棕色,采用北美的淡色麦芽和更深层发酵的美式酵母,采用较大用量的美式酒花,苦味更加浓烈和刺激,香气更浓郁。双倍IPA、工休IPA、帝国IPA、浑浊IPA等等都是美国酒鬼和酿酒师几经修改的变种。
团体每个人的外貌都记得很清楚,至于随性演奏的歌曲,只记得都曾听过,但如果是说出名字和作者,是有些模糊的,这些音调和乐曲都是平时喜欢的风格。
到DJ时间的时候,要了一杯火石行者 小米字旗,刚好遇到凌晨两点前买一送一,喝完第一杯的时候有些微熏,周围新坐过来两个女生,要了一些鸡尾酒和芝士鸡汁薯条,其中有一杯很受女生欢迎的经典莫吉托,当然很有可能与海明威有关。他曾经用巴西的低度烈性卡萨莎代替了淡朗姆酒,口感不错。16世纪葡萄牙开始对巴西的殖民统治时,古巴西人在甘蔗煮糖中偶然发现这种泡沫可以发酵,经过提炼后,cachaca一度成为民族主义象征的自由饮料,这刚好符合他的本性。淡黄绿色的莱姆,与捣碎的薄荷叶一起,暗色灯光下不时冒出小气泡的碱性苏打水,透明杯壁冷凝的雾气与向下流泻的水珠,在熏意下,如梦幻般摇曳,像极了最近的心情。他有一种一饮而下的冲动,但女孩们看起来并不是饱有情怀和相似心照的,因为一直在自拍,这让他有些反感,毫不犹豫一口饮下杯中余下的酒。
Brew是酝酿者的含义,在这家市区商街路边的小酒餐吧,到入夜的时候,人群是稀少的。只有零零散散的过客从路边偶尔瞥过一眼,或许也是被音乐给吸引,起初他就是这样。
喝完第二杯小米字旗的时候,他有些醉意,径自回家的欲望涌上脑头...
出了brew,旁边是一家名叫miss南的酒吧餐厅,轻快的乐曲,配合着莎莎舞,放眼透明的窗望去,一些舞者的步伐看起来欢快轻盈,像过去很久的春天的蝶。
为了抑制自己的醉感,他走起来特别铿锵有力,旁边传来熟悉的泰语,大概的意思是对这个城市和工作的议论,凌晨马路上奔跑的年轻人,回家的单身男男女女,餐饮店穿着工服的下班员工,闪烁的灯光,高耸的楼,过往的车辆,嘈杂的声音,公交站台硕大闪亮的广告牌,垃圾桶边熟练的拾荒者,这是几年来对这个城市唯一的记忆。
渐渐,他有一些强烈的醉意和饥饿感,他伸手拦住了一辆疾行路过的的士,他只想躺在自己的床上,舒服的睡到一只猫添醒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