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不得不承认,不同的人的写作水平的差距是很大的。我乐于见到有写作灵性的同学能保持并有更一步的发展,也希望勉强能写好一件事的同学能写得更流畅一些。
童年的树荫下
刘续豪
故乡的院子里有一棵老树,没有人知道它有多少岁了,只知道在爷爷记事起,他就挺立在院子里。
这一棵老树见证了三代人的童年,我的童年总之与这一颗树紧密的联系再一起。春天,我每天看着那光秃秃的树干上冒出几片嫩叶,在棕黑色的色彩中点缀那几抹绿色。
夏天,树叶变得密了,深了。树叶从嫩黄变得绿的深沉,那绿使人暂时忘却了夏天的炎热,在骄阳中晒得发烫的土地中,撑起一片清凉。我和爷爷奶奶在树下聊天,和弟弟在树下奔跑,躺在树下,透过树叶中间的间隙看着黑夜的天空,看见金黄的圆月。
秋天,树叶从树干上落下来,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金黄色的“毯子”,爷爷每天都清扫着地上的树叶,我和弟弟也不停地扫着,边扫便用脚踢着成堆的树叶,爷爷笑着呵斥我们,似乎时间就从这中间流逝。扫着,扫着,便到了冬天,便长大了。
冬天,时间是很快的,当第一场雪堆在树下的雪堆融化成水,年就到了。树下也就热闹起来了。我们将鞭炮挂在树上,看着拿鞭炮化成一地的碎纸和一阵象征年味的硝烟,就在鞭炮声中,春节过了,冬天也就结束了。
我离开那个熟悉的院子,和父母一起居住,离开了伴随童年的老树。
突然有一天,老树不在了。我和父母驱车回到院子,帮助爷爷奶奶搬家。老树已经不在了,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就像从未在这一个世界上出现过一样。
原来的家乡建立了一座座高楼大厦,树也少了,甚至没有了大片的树荫,树荫小的可怜,甚至不能将一个人盖住,那种现代化的气息使人感到深沉,使人感到迷茫。
现在再次到爷爷奶奶家,没有了院子,没有了老树。在楼下的马路上行走,看着一条笔直的,望不到边际的马路,我感到迷茫,感觉少了点什么。是的,我失去了老树,和那一段在老树下无忧无虑的童年。
一篇小随笔,淡淡的回忆。
难忘那片麦田
杨惠文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回到了童年的麦田:微风拂过我的面庞,也拂过麦田那碧绿色的浪。低头,看每一颗麦粒中都盈满了生命与希望,闭眼,耳畔回荡着欢快的蛙鸣虫唱……
儿时有关麦田的记忆,本是如穿不成穿的珠子一般,躲在记忆的深井里,滴溜溜、闪闪发光地打转。而这个梦,却将它们穿了起来,也把我,带入了回忆之中。
在秋日的瓜果香中,农人们在田里播下来年的希望。这时我总喜欢走上田间地头,看农人们忙碌的身影。每到这个时候,邻家那向来以严厉著称的二大爷,看向田里的目光却是那么的和蔼。
(突然,二大爷的眼神一冷——原来他发现了一棵杂草。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用自己钳子般的大手,将其毫不留情地拔起。)括号内内容有些夸张。
冬是残酷的,但我却总是无端的觉得一场鹅毛大雪会给苍凉的大地带来些许生机——这是我和麦子都所盼望的,因为那银白色的小精灵既能给麦田盖上一层厚重的棉被,也能给我带来许多欢乐——打雪仗、堆雪人,多快活啊!
春天是一个慷慨的季节,她把生机带给大地。染绿了万物,唤醒了万物。因为春无比慷慨的馈赠,这个时段的小麦长得最快,几周时间便能过膝高。
收获则是夏天的主旋律了。夏初,我总会跟着爷爷走到麦田里,去寻找一种这个季节独有的美食——鲜麦仁。爷爷会挑出一株最嫩的麦子,轻轻拔起,用他那双苍老却十分灵巧的双手给我剥出麦仁:
只见他两只手来回搓几下,将麦糠与麦仁搓开,再把它们在两手之间倒换一下,请风将麦糠捎走,留下的便是麦仁了。将它们一把填进口中,咀嚼两下,自然的津甜瞬间便溢满了整个口腔。然而,这个活计我却做不了,要让我来剥,你肯定会吃到满嘴麦糠。当我问爷爷如何才能剥净麦仁时,爷爷总说:“这东西,急不来——人生也是一样。”
……
时光是那样的迷人,哪怕是久已过去的,也叫人割舍不得;而它却又是那样的残忍,无声无息就改变了那么多。
当年的那片麦田美景,早已被钢筋水泥的冰冷所取代。而爷爷,也已离我而去。所留下的,只有我那份深藏于心底的、淡淡的,却永远也无法抹去的对童年的回忆。
有进步的作文,虽有些文句略显生硬。例如:突然,二大爷的眼神一冷——原来他发现了一棵杂草。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用自己钳子般的大手,将其毫不留情地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