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禅舞时看到母亲,看到对她的愤怒,再到昨晚对秀文老师的投射,激发了我的愤怒。为什么我这么努力了你却看不到我,还否定我,甚至于你真的有关心过我吗?有正眼相待过我吗?在愤怒中把家人全村的人都给杀了,尤其是母亲和奶奶,我讨厌女人,总是那样苛刻。后来微信上@秀文老师表达了自己的观点后觉得很畅快,表达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目前阶段主要是在老师那里我是被允许的才敢于表达。
今晨起,腹部有股暖流在,我知道我需要愤怒静心了。最晚做了个梦,梦境中有我、母亲、孩子三人,那孩子看起来似乎是女儿,我对着她吼:再不听话我就把你丢出去。2-3岁的孩子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然后想来抱我,企图讨好,不想我生气。看到那孩子的眼睛,原来那孩子才是我。我来不及顾及自己的感受,即便是委屈惊恐,还得先掩盖着而企图去讨得母亲欢心,害怕她真的丢弃了我。表达愤怒时,我终于愿意去看母亲的真面目了,走了这么久,一直不愿意面对,因为她让我太痛心了,我一直赖以生存的仰视的母亲竟然是如此的残忍、无情。她戴着爱的面具,面具下却是满目疮痍,我不愿承认不愿看真相,在那面具下是如此的丑恶。她剥走了我的权利、自由,夺取了我所有的力量,空空的我认定我只能附着于她才能得以存活,多么可悲可笑。你一直爱的那个人突然看到她其实是一个魔,她无形的魔掌剥夺了你的所有,稍有反抗的苗头即刻打压,我活的没有自己,不敢自己,活的如此卑微低贱,让我相信我只有附着才能得以活着,只有靠别人的奢怜,谁都可以践踏我摆布我,因为没有比你更差劲更弱的人了。终于愿意看到这剧情了。我把母亲打了,我厌恶她的嘴,无所不用其极,一切恶言都出自这口,又把她的胸狠狠地揍了一顿,我不要这样的供养,我不稀罕。我要向她宣战,即便我弱小,即便我不能存活,我都要向她宣战,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而战。
中午打了会盹儿,梦又来了。没有清晰的情节,只记得一句话:都是我不好,都是因为我才会这样的。一切归责于自己。
禅舞课上我的意识告诉我,我要活的像泼妇去生活。不要装,不要装的这么柔弱,这么文静,给谁看啊,想要别人的垂怜,想要人家来帮你,拯救你。看,我多没有危害,我这么柔弱,帮帮我吧。一直以来就这感觉,我不要这样的伪装,我要释放自己内心狂野的一面,不要再去乞讨,不再看他人的脸色行事,别人的感受我无法顾及,而我只在自己这里。我要撕下这伪装的面具,撕下乖巧听话文静温和内敛这些虚假的面具,只活自己纯然本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