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过周老师的作业,马上是期限了。自己偷的懒,趴着也要补上。
似乎很急,但也似乎又急不来。重复再重复。什么道理都不过——与时间做朋友。
下面是一些近几天的总结。以及一点私人感受。
自己练习如果要有效果,和讲出来一样,脑中需有一个非常清晰的逻辑线。
太极瑜伽的逻辑线有两大类:
1、轴线:上下、前后、左右
2、螺旋线
1、轴线,无非横竖。
主支干是脊柱至腿。副支是手臂。
(1)竖向:
足心/脚掌/脚背(脚背松沉)— 膝盖(上领)— 尾椎(找足跟)— 骨盆(中正)— 身形端正 — 头顶尾沉;
(2)横向-前后:
腹推向命门 — 腹的内圆 — 背的棚圆
丹田(意守丹田,气入丹田,气息归元)
(3)副支是手臂,横向-前后,左右:
肩(松)— 肘(沉) — 腕 — 指(领);
手臂的前后向、左右向:
(1)肘出 — 背靠(前后棚圆);
(2)左右手臂棚圆;
2、螺旋线:劲路。
螺旋:升/降,开/合
缠丝:逆缠/顺
劲:出劲/入劲
由中而开/合,外/上
刚柔,松紧
劲,路径,包含了螺旋、缠丝。
老师批注 ——
呼吸,有升浮降沉。说话,也有升浮降沉。
其中的韵律。意到哪儿,气到哪儿。气到哪儿,言语就到哪儿。
言语不是描述(客观、旁观)。言语跟着气息走。言语表现气息之所至。
PS:一点感叹
今天来讨论一下不舒服。
1.
白岩松在读库年会上提到,唐诺发在今年第六期的《收获》上的一篇文章《更多好东西不在你的习惯里》说,很多好东西在我们的习惯之外,要喜欢“不喜欢”,要喜欢“别扭。因为新东西一定在“不喜欢”和“别扭”之间。
最近我在经历一场奇特的体验。对有些人,做老师没有大不了,我自己也上台讲过东西,讲编程,讲咖啡,不备课,也能抡圆了讲。但另一些讲台,对我,几乎是死穴一般的存在。
我最近经常琢磨,人们的行为很多来自于恐惧,恐惧大概是人类情感中最特别的一种。很多情绪和行为的根源是恐惧。
然而每次给自己答案,总觉得有更深层次的答案没有被发现。
2.
我从小是那种宁愿写日记给自己看,有上舞台障碍的小孩。长大以后,忽然就不怵在台上讲话,脸不红心不跳,后来创办协会,大型会议,不准备,也搞的定。现在才发现,或许是惧怕的部分被无意中规避掉了。
搞得定,是因为大会发言的核心是在描述观点,或者说明问题。所以只要我脑中有事,说的清楚。就算可以达标。
但是,太极瑜伽的课程上的表达,需要一点舞台感,一种即时控场力,有点像话剧。即兴表演,freestyle,暗自思路异常清晰,散的开,兜的回来。
在大学随意选择社团的时候,任何社团我都不怯进去,唯一除了话剧社。写,可以。上舞台,直接被逼死的节奏。
所以,还在成都读研时,有人说让我回学校教计算机。容不得说理由,我一口回绝。一直在逃避的老师这个角色,最近竟然逃无可逃。
3.
接下来半年,我需要经常去做的,大概都是这样 —— 把自己丢出去。
把自己丢出去,心里慌慌的。丢的人还在这边儿呢,那边儿是什么样,完全没有概念。
当我恐惧舞台的时候我在恐惧什么?
当我无论如何做不到在资深老师面前讲述的时候,我在害怕什么?
月初禅修的最后两天,还是挂记着太极瑜伽答应老师的作业。想到上课,不紧张,但是有某种抗拒。忽然事情的本质就显然的摆在面前。上台会紧张,这个状况的背后,是那个“我”在上演羞羞涩涩的戏码。
师姐说,一切在重复再重复。没有捷径。我觉得,除了卖油翁的熟练,还有就是与那个被看的很大的“我”敲敲打打,磨磨磨。
把自己丢出去。
答应过周小媛老师的作业,马上是期限。自己偷的懒,趴着也要补上。
似乎很急,但也似乎又急不来。重复再重复。什么道理都不过——与时间做朋友。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我要给自己找这么多事儿,把自己丢出去,的一点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