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年倏忽而过,记忆模糊的清晰正好,那股寒冷整整温暖了一年,只是突然变凉了,慢慢转冷,在逝去的这段时间里,我总说,我去过北方,南方的冷是暖,直到今天穿着西装回到家里,鼻涕直流,难道南方变冷了,突然记忆喷涌,我想起走在沈阳的街道上,那股思绪在涌动。
一直念叨着,那份记忆要留下,要记起。前几天和兄弟聊天,我说,我要去走走,可能年后就一个人背着包去,或者会去西藏,或者会去找我那黑不溜秋的室友,去青海,直接跑到他家——他把我的教师资格证带走了,而且两个月杳无音信,那个藏娃娃!我要去见识他家的藏獒!青海,青藏高原,据他说他们总是带上几个朋友,拉上一车酒,在人烟稀少的牧区草原呆四五天,喝一整晚的酒!兄弟说,出去见见也好,你的不安,和你的想望,坚持就好,他又说起了近一年前的东北之旅。我经常跟别人说,我适合流浪,我心无所依。所以在那股寒意袭来的时候我会突然想起。老是念叨的缘故吧
一直在想,时间到了,太多事情都接近荒芜。也许是喜欢拖的缘故,也也许是自己的思绪缓慢,一些缘事而发的感慨都要待到故事接近尾声才能渐渐清晰,模糊的清晰刚好。一些情和欲又何尝不是“当时已惘然呢”?当记忆抛开那些杂念,时间淘洗尽砂砾,总有些耀眼的东西会浮出水面。当我最开始接近文字的时候,懵懂将那些似是而非的的情愫送入我的脑际,开始只有失落,但我在那记忆里, 还是曾留下了什么,而这几年或者已破土而出,我有意无意的去培养和灌溉,但最终能长出什么样的花,结出什么样的果,亦或是迷盖心灵的杂草。但管他呢!当离开那陌生的城市,闲里偷闲的和同在城市的同学打了一个电话,我抱着那样的闲情把她约出来——我只是试试手机有没有坏的缘故。她冒着冷风赶来,我却因为学生家长的一个电话让她在风里等了半小时,因为不熟悉,在住处附近寻找避风港,这个地方可以,哦,我忘了,最后是她带我逛。她说我工作半年一点变化都没有,而别的同学……五年后的差距会很大。
我在那寒风里思念着什么?是故事,还是一个人,亦或是那说不清的情愫?反正我还未弄清,时间已隔一年,多少次想把它捋清,但时间还未给我一个交代。想着紧赶慢赶,在下一次旅行之前,也必须给自己一个说法。
是山河变换的新奇拖着那隐隐的印迹,慢慢纠 缠成局.你的故事夹杂着回忆,我学着做一个浪子,将多个故事窜成一条回忆的线,也许这故事已不是已有的模样,但这已有的面目全非,我愿意将它重新垒起,构成我眼中的你,不,抑或是你眼中的我。
流年卷着些许感伤,感伤是四季的孩子,而我在四季里辗转,那是你的回忆,我的缅怀隔的不仅是留下来思念。你的是非我不愿去懂,如果你不愿与一位健忘的流浪者斤斤计较,那我不介意将我的放逐抛入你的身后,随着你的影子,摸进深夜。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种下了流浪的种子,不曾流浪,也未曾衰老,记忆里也确实荡漾着美好,只是那几分之几,不能记起,也无法忘记。故事何尝不曾给你一个迷梦的港湾,那随风而逝的念想,你能在风走时是否能将它抓牢,鲜衣怒马,只是一抹血色,一个高昂的头颅。想望在脚步的尽头,永远的再说,是说比想的少,嘶吼的余响,淡荡循环。在信仰里,我无法将就,也不会放手。
我现在才明白,在那寒风凛冽里,我原来在想你,也许是那个在沈阳街头的你,或许是梦里依稀,无法触及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