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蛊毒师来说,万事皆无残忍可言,若练不成至上蛊术,明天,你的头颅可能挂在他人腰间。
谁描那眉目不改,嫣然若蝶,琼花似雪,万蛊蚀心,只为断情。
恍惚中,时光停滞,岁月静好,宛如十年前。
七岁孩童,秋千嬉蝶,你眉目如画,说是来自中原,我带你赏尽苗疆风光,阿爹阿娘盛情款待,你问“听闻苗疆世代为蛊,蛊可作何用?”“可杀人亦能救人”阿爹回答,你侧目,眉峰陡转。
十日后,中原大军踏入苗疆,圣上喻旨,苗疆蛊术,蛊惑人心,不可存留,当诛族。本是诗画山村,顿时血流成河,哀嚎遍地。大军肆意践踏这里所有的事物。
“我族哪有血婴,这些至上蛊术,只是传说而已”族长对天长呼。
“你苗疆时代为蛊,怎能没有血婴之术,只要献出血婴,圣上独霸江山'这对你苗疆可是光宗耀祖之事”。
“若我族真有血婴,岂能容你们在这里肆意妄为”?
刀起,头落,血溅一地,族长倒下了他苍老的身躯。
“杀,一个不留”声音似曾相识
原来是你,是你带领大军灭我族门。
夕阳如血,我从成堆的尸体中爬出。
琼花开又落,白骨做黄土,转眼十年。
集千万怨灵血液,灌入金蚕体内,待遍体通红,服下,便可忘情,师傅碗里的血乃是十年前我族人之血,看着镜中清冷绝世的容颜,念下咒语“我甘愿为魔,誓要你在地狱永堕”。
师傅把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放在我面前,我知道他要传我缩头术了,若我学会了,便可离开苗疆,去中原,去算那灭门之恨。
我把血肉都剔了出来,在里面填入石子,用布一圈一圈裹起来,用木桩在外面敲打,让骨头全碎,等待风干,七七四十九天后,取下,把眼睛和嘴巴缝住,这样蛊头才能为我所用,最后做成香囊的形状挂在腰间,我手里的人头是师傅的蛊友,常赌蛊,以项上人头为注,我知道这次他败了。
入眼中原,是一种挣扎的繁华,平民茶凉苦寒,衣不蔽体,帝王官宦之家,丝竹倾城,霓裳羽衣。
民间传言,十年间中原战乱不断,只因灭了那苗疆,求血婴不成,反遭蛊毒之咒。
此时,你乃征战大将军,不曾有家室,我恨你为何不娶妻生子,让我可杀你家人,让你尝受蚀心之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