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芳草若邻
图|网络
斜鸦堕,鹅黄朵,问卿何故眉心锁?瀛洲客,信难托,当年离合,杯中愁作。诺!诺!诺!
秋痕落,前尘陌,卸去金甲和梦卧。西风朔,凭谁说。乡关犹记,那年灯火。过!过!过!
我已睁不开眼,提不起笔,我躺在床上凝望着一个符号,直到你走到我的梦里来。
清冷的午后,期待一场大雨冲刷寂寥。我需要提神的药剂,和醒酒的汤。
记忆穿梭时空的困局,在重叠的书卷里寻找相遇。我飞在时间的海,只为找寻你一人。直到我学着虚伪,掩饰期许。夕阳冷艳,华灯次第亮起,忽然懂得,让我病了的,是一个人。
惯常听人议论,什么是爱?
我总以为,爱是人类发明的一种情感,很复杂而不易描述。物种之间表现出来的爱的方式和内涵是截然不同的,如果要研究清楚人类之爱,那么就要先看透人这种生物体。然而我们谁能从看透自己去看透人类呢?我们不是五维六维的生命体,人类的生命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太多,脆弱而易碎。而这样的生命体却又承载着五花八门的欲望,注定了每个人的生命旅程都是一出或长或短的悲剧。
昨天看新闻,天涯一女子愤慨地讲述邻居家九岁男孩的恶劣事迹,诸多回帖的看客发出“此子就是祸害,务必除之”的呼声,并有人明确表示,孩子并不是我们一厢情愿定义的天使,有些孩子天生就是所谓的“坏种”。这呼声还呈现一边倒的趋势,颇得大家认同。这让我想起荀子的“人之初,性本恶”之说,他以为人生下来是坏的,教化改之,是社会规则教会了人学好,也就是说掩藏了本性。这和“人之初,性本善”的理论完全相悖。
而我认为,大约人的善恶是生来注定的,写在遗传基因里的,但是却并是一概的都善或者都恶。人是生下来就分了善恶的,如果给了足够的土壤,有些人天生会长歪,会得势欺辱同类甚至做出禽兽不如的勾当,而有些人则会心存了善念,保持与人为善的行为模式。这些都是本质导致的,终究有一天,人类或者能除掉作恶的那部分遗传基因,只留下向善的吧。
爱也是一样,有些人天生遗传基因里就带着爱的因子,而有些人,生就是不会爱的。我以为现阶段带着爱的因子的人类还是很多的,他们渴望与另外一个人相知而相惜,愿意付出真心享受相爱的喜悦。然而这是爱的一面,相爱是要双方的,如果运气不好始终不能遇到另外一个也带着爱的因子的人类,那么他所有的付出和心甘情愿都将只是一个笑话,一个被人利用和伤害的过程。两个人相爱是神话,一个人的爱情是悲剧。两个没有爱情的男女是男欢女爱,或者婚姻。我不希望这样的婚姻太多,因为他们会把没有爱的基因传承下去,我不喜欢这样没有爱的因子的人类越来越多。
人类还有许多其他的品行,有的宽容,有的沉静,有的暴躁,有的自私,有的傲慢,有的随和,有的狭隘,有的坦诚。人们选择带着和自己相近或者与自己互补的基因的人相爱,因为这样会使相处变得轻松愉快。那些带着更优秀的基因的人,注定更可爱一些,会得到更多的人倾慕和喜爱,这是人类趋同的审美喜好导致的,比如你。一直以为我是个不愿意趋同的人,因了你,也不得不从众了。
而我,向来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一个不那么讨喜的人,带着无所谓的态度漠视着别人的眼光,以为我无所谓,这世界便奈何不了;我不想要的,没有便也可以不伤悲。时间久了,我有时也忘记我真正在意什么了,是否我在意的那些只是我自己给自己催眠的结果。
混寄江湖老旧怀,
都梁红裳慕卿裁。
家书犹忆当年事,
谁遣多情入梦来。
谁遣红裳入梦来。
家门照影冷青苔。
都缘当日因情误,
混寄江湖老旧怀。
我用这首诗做结,这是我写给一个姑娘,曾经我因为她裁了漂亮的红裙子扮作新娘,几年后又因为她再次扮作姑娘。大约旁人不知道,我始终也没弄清我是扮作姑娘还是扮作帅哥更合适,因为我已经出离了自己的喜好,沉默的猜想。
这个姑娘,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