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了,对身边这个软绵绵的小家伙还是时常有难以置信的感觉。
刚出生时,助产士把他放在我身上,温温热热的一个小人儿,紧贴着我的皮肤,手脚并用地动着。彼时晕晕乎乎的我对于这个小生命还陌生得很,对他我并没有很多人提到的“一见钟情”,反而问出“这是我刚刚生的?”这样的傻问题。
后来因为产后贫血,脚踩棉花似的使不上力气,只能卧床住院。那几天,他就躺在我身边,小小的一只,时不常的就闭着眼摇晃着小脑袋寻觅“食物”。他一凑近,伴着他吭叽吭叽的急切,能闻到一阵淡淡的奶香味儿。
这些日子半夜经常被他的啼哭声吵醒,醒来时看到身边这个小人儿,也逐渐从恍惚新奇到慢慢适应。因为怕压到他,我这个睡觉特别不老实的人能保持一个姿势睡到醒,醒来浑身酸疼;听到不远处小孩儿的哭声,能准确分辨出哪个声音是他的;睡之前还跟我是同一方向的小家伙,醒后发现他的头已经慢慢蹭到紧贴我的身体了,像磁铁吸住了一根小铁钉,小小的一只却横占了半个床。
一场奇妙的生命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