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人的行为受其知识所限,这大概也是个古人说的话,但我不记得这是谁说的了,一个人的行为受他接受的教育,知识,思想控制,我也许能够接受思想这一观点,我本身就不是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我承认的是大概念,较为笼统的物质决定意识,存在即为存在,比如地球就是圆的,因此我们知道了他是圆的,而不是我们想让他是什么形状的,他也因此是什么形状的了。
但这是在我们肯定宇宙是一个我们概念上的客观存在宇宙,也就是说我们不像楚门那样活在别人的设计中,我们的牛顿定律,一切科学的东西也只是建立在这样的基础上的,所有的东西,规律,生命,万物,都是不受意志的控制存在的,我们才可以说唯物是正确的。我觉得这也就是在表明唯物主义是存在偏见的,至少我所知道的寥寥数语是存在的,但我所知道的寥寥数语也是全中国大部分大学生,高中生所知道的水平。因为我们不能确信我们的宇宙就是我们所理解的宇宙。
所以说到底也许我连唯物主义边都搭不上,可我又不是一个彻底的唯心主义,我觉得教科书的区分过于潦草,我是一个做事凭心的人,有着绝对精神的信仰,但却不是那种相信心可以变成实实在在力量的人,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我两边都不彻底,我更像是一个蒙昧的古人,我觉得没有任何一个定义能将人分划的如此清晰,这不存在,人的思想无法控制,唯物主义也是说思想受现实影响,一千个人一千个我,即使一千个人从出生就生活在一起,哈姆雷特依旧是他们心中的哈姆雷特,但我依旧没有依据证明思想如何决定物质存在,如何推翻物质先于意识的产生,并受控于意识。
如今的我们靠一个脑袋活着,这不就说么,行为受知识所限,连行为这种摸不到边的东西都受思想的限制了,可以说我们的物质已经发展到一定的极限了。
每一个孩子都是哲学家,每一个孩子都思考过世界是怎么来的,我们为什么独独生活在这里,为什么都觉得这个是对的,为什么我们会被一句话限制住,狭小的定义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力量,最后一个是我小时候经常想的问题,那时候我不明白数学中的定义为什么就那么理所应当,我那么说不行么,我那么理解不行么,当然不行,也当然可以,当你到了一定的学历,拥有了学识,也就可以着手去准备推翻这一切,我指的推翻并不是推翻定义,而是推翻我们从一个自由的生命到需要束缚的思想的错误过程需要推翻,我们学习的大多是西方人的数学,西方人历历代代传承钻研的数学,中国人明显不好这一口,千百年来公务员考试都只考文科,而到了新中国,数学就来了。所以说我从这方面讲是一个典型的中国人,我好伦理,不好逻辑,我好思想,好哲学,不好数学,甚至中国的哲学,我想哲学这个词都是从西方过来的吧,中国的哲学都是一些思想上到了尽头的想法,那个时候的古人的思想仿佛走到了世界的尽头,模糊不确定充满新奇与未知和幻想。西方哲学讲究逻辑,每一个哲学家也是一个牛逼哄哄的数学家,而中国古代的哲学家我想压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而到了今天也是如此,哲学就是单纯的学习哲学,而并非钻研哲学,哲学现在似乎被当做了一个文学学科放在招生信息中,这简直是在给中国人丢脸。
不过有一个很有趣的现象,西方人的数学,从古代研究到现代,或许是现代之前,现在的他们似乎并不已经太看重数学,只有像古代的数学家那样的人才会继续钻研数学,而不得不说,人家零星几个人的研究都比全民数学的我们要厉害的多,我们似乎想追赶上别人要走很久的路。
梁先生讲中国不出人才,人才全在国外,他举例了好多移民美国新加坡的获得世界性奖项的几个人,问,为什么他们在中国完全没有出现过这种迹象的征兆,那样中国也许就会好好的栽培了,这也不得不说为什么有人会被骂美狗,不论怎样,美国的确是把中国剩下的破烂捡去并成功的为美国添彩了,这是事实,人家对待有知识的人不一样,至少和中国是不一样的,中国名牌大学浓郁的乡土气息,老教授不死,你就别想有出头之日的怨天尤人劲儿,真是别的国家难以比较的,还有我们没有办法接受外来人在中国国土上熠熠生辉的模样,中国人的的确确就是中国人,全中国都受着千百年来我们儒家文化的熏陶,尤其自汉代以来的儒学发扬与改造,我们没有办法甩掉他,也没有办法将它变成我们可以为之骄傲的东西,我们抱怨着,同时也被他限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