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中部慢慢行走,闯入眼帘最多的是印第安人留下的历史痕迹。自打聪明的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后,随着血淋淋的北美发展史的缓缓展开,印第安人的噩梦和消亡也就开始了。很多美国早期的电影,如与狼共舞,在那茫茫浩瀚无边无际的荒凉土地上,月亮奇异地发出蓝光,大地呼啸着旷野的寒风,印第安人骑马驰骋驱赶入侵者的同时也曾拯救了不少早期的欧洲移民的性命。
坏土地国家公园,是苏族印第安人的古老家园,坐落在方圆数百里范围内,地貌奇特怪异,由不渗水的粘土层构成的地表色彩斑斓,使人置身于一个光怪陆离的巨型魔幻世界。大约一万年以前,哥伦布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还没有出生的时候,这儿曾是一片温柔的古代海洋,阳光照耀下安详宁静。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地母亲的眼泪渐渐用尽,土地一层层沉淀,再后来大地被大自然用刀一片片切成现在的模样。
一段古树的躯干,悲伤地躺在地上,无声地述说着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斑驳痕迹。
土拨鼠站在浩渺的大草原上,对着太阳,唱起她一天中的第一首晨曲,“美丽的草原我的家......"歌声不比德德玛逊色,且表情自豪而可爱。
爬在地上,竖起耳朵,你可以听到她的天籁之声。
这一对就更加了得,旁若无人地在这里热吻,把大草原当作巴黎的街心花园,让我们一行人羡慕的热泪盈眶。
这个胖胖的草原狗狗,吃草时也不忘记卖萌。假装在那里吹什么长笛。
这是苏族的部落首领。印第安人的面部和我们亚洲人很相似,我一直怀疑他们是成吉思汗留下的火种,但是历史学家说他们在我们的周口店时代就已经由亚洲移民美国了,不得不说,他们在当时极其富有远见卓识,早期也不需要绿卡,更不需要投资。他们虽然被证实不是成吉思汗的后代,但确实属于蒙古人种。皮肤浅棕,头发黑而平顺,颧骨突出,蒙古人特有的眼皮和眼神,当然,还有一样健美的肌肉。
随着 越多越多白人的到来,对于土地的争夺和冲突日益加深。随时代的变迁,印第安人的土地丧失殆尽。学费交足,错误犯尽。相互闭塞,不求改革。然后他们渐渐衰落。
这是他们的帐篷模型,在博物馆展出,告诉世人,他们曾经的日子是怎样的场景。
这张照片是他们当年真实的帐篷,小女孩坐在门口,头发在风中散开,可怜而悲惨。
很多人搬进了政府的保护区,也有很多年轻人离开那里,抱着对城市的向往,走进纽约等地。可是有报道介绍,进城后的年轻人因为没有受过教育,很难找到工作,倍受歧视,一个月中就有九人选择了自杀。这个女人尚可算得上美丽,摊开双手,问苍天大地,我们的日子怎么了?我们的未来在哪里?
也有人接受了教育后活的不错,把他们的习惯稍加保留。
这是印第安人的学校,仍然习惯坐在地上,不是没有钱买桌椅,仅仅是习惯而已。对他们来说,追求变化是很困难的一件事,所以他们就这样集体衰落了。衰落的速度相当快。
人们离开后,房子孤独地守在当地,等候着主人的回来,只有老天知道,不会有人再回来了,回来等于活在蜗牛世界,那个时代已经消亡。这个世上走的最急的,总是最美的风景。痛得最深的,总是沧桑的心。
魔鬼塔据说是印第安人让老天留下的杰作,当年他们在这样的峭壁悬崖上和白人作战周旋,如今只有一个神奇的巨石站在那里悲愤地问这天空和大地。
倾其一生,独舞苍穹。
生命如歌,起伏跌宕,浮华尘世,或苦或甜。坏土地国家公园一如既往地在变化中,不管世人和族群怎样的大起大落,只有年轻的学生们在假期中来到此地凭吊历史,震惊着大自然的杰作和历史的变迁。
躺在北美大草原的怀抱中,微风袭来,齐腰的野草一起摆动,仪式般地跳起草裙舞,欢迎远道而来的人们。而我们这些永远的流浪者在滚滚年华里,保持着静谧的心态,感动着眼前的真切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