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宅了一天,想到孩儿他爷爷突如其来的意外需要在眼球上动刀子,我瞬间感到一阵慌乱与恐惧,是的,我是绝对做不了医生的,首先从心理上便克服不了面对伤痛时候的恐惧。加之其实每个病痛都同时会伴随着一些对人情冷暖的考验,就更加害怕了,因为这是世界上最经不起去验证的东西,莫说陌生人或者交情甚浅的,即使是你帮助过或者是朋友或者你一直觉得很不错的人有时也会让人倍感凄凉,更有甚者会冷言相击或者落井下石。
老公说我严重缺乏挫折教育,也许吧,可谁又没事会天天去想着挫折,但是总归还是要面对的,三十多岁的年纪,还算是幸运,上有父母帮衬,下有宝贝绕膝,还有个巨蟹暖男相伴。不过我完全能想到四十多岁中年妇女之际可能面临的种种窘迫。
现实的荒漠潮涌般一步步逼退所有的绿洲。早上不自觉的查找了弥撒那首歌,想起了郭同学,虽然他已经凭空消失快五年了,但是他透露出来的那种空灵与纯净也许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一个未染世俗的纯纯的人,这也是我曾经一直所追求的!只是,我也明白这一切面对现实的不堪一击,所以当初残忍拒绝了郭同学的爱意,因为在我看来太过纯净的东西虽然不可长久,但也绝对不可亵渎。
内心的一方净土是我面对这个肮脏的世界时还坚持苟存的唯一一点动力。有过尘世方能涅槃,愿家人安好!宝宝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