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The Wombats的单曲《Jump into the Fog》http://music.163.com/song/4371119?userid=103442090 (@网易云音乐)
第一次对乐器这玩意儿有个概念,还是在小学课堂上老师用电子琴弹着《种太阳》、《茉莉花》之类的儿童歌曲,那时候对老师跳跃的手指以及那黑白分明的键盘,产生了一点点兴趣,这样的兴趣是在表妹妹开始练琴以后一点点消磨殆尽的。
我现在都还记得表妹哭着弹琴的模样,以及舅妈在她身边挥着的尺子,随时要打在她身上,一个音错了感觉天都垮了。那个时候我小学二年级,从那以后对乐器就产生了深厚的抵触情绪。
乐器一种让人不舒服的玩意儿,这是小学时候的我对乐器的理解。到了初中,身边的同学开始学小提琴,我的脑海里就想起了《霸王别姬》里面小赖子看着台上唱戏的角儿说
“这得挨多少打啊。”
整个中学时代,我都没有接触到任何乐器,对它没有任何悸动,甚至到淡漠,从主观上我知道自己克服不了那种“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的过程。那个时候我还认识不到,原来乐器对一般人对存在,是一种舒缓的放松的寻找自我的过程。
有这种认识,是在读大学以后,你知道的时间大把大把,闲的发慌,我凑热闹在生日那天给自己买了一把吉他,报了班,从最简单的指法开始学起,到后面自己慢慢调音,自己对着谱子看和弦一步步摸索,在这过程中,我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那一段时间手上的茧子就没有消下来过,厚厚的茧子摸着虽然不舒服,但更多的还是一种成就感。
我相信很多人在刚进大学的时候都是踌躇满志的,终于解放了,终于可以干自己的事情了,有人规划明确也有人找不到北。很明显我就是属于后者。在和吉他长达一年的斗争以后,我终于放弃了它,慢慢的我逐渐认识到这个东西并没有让我产生多少快感。只要一想起琴弦,指腹就开始不自觉的痛。可我不否认在一段时间里吉他带给我的慰藉,没错,我就是要用慰藉这个词,乐器对别人的感受我无从得知,但是对自己的感受,太清楚了。
我也不会对其他人说不要去学吉他。对我来说不合适不代表对别人不合适,周围一些朋友在这方面就很有兴趣,但是我看到以后都会在心里默默问一句:你的手痛不痛。
架子鼓是在大学的寒假接触到的,我妈不知道怎么的让我去楼下的琴行学习,整个寒假我都在动次打次,动次打次的节奏中度过,在小小的房间里,跟着老师放在墙角的节拍器一点点的学习,从慢到快,从儿歌到欧美歌曲。
学习架子鼓的过程是享受的,打个比方,我学一首吉他曲子要一个月,那学架子鼓可能只要一个星期。身体好像有一个记忆器,帮助你记着一个接一个的节拍。而且这个过程是很嗨的,大家一想到架子鼓就很容易想到那种嗨爆全场的音乐节或者演唱会,来自我最喜欢的城市LA的一只乐队linkin park那首《burn it down》的mv,让我反反复复也就看了那么几十遍。
后面学校开设了钢琴课,一度让我陷入了琴房,教室和寝室三点一线的生活,学的都是很基础的指法,练的曲子也不复杂。对于我这种涉猎广泛但是一窍不精的人来说,还不算太难,在学习的过程中也会拿以前学习的东西进行比较,不管是学吉他架子鼓还是钢琴,都有一定的体力活在里面,兼具不吃苦不怕累的精神,这样的精神我是没有的,这就是我为什么学不下来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学钢琴是学习任务,导致我每次上钢琴课都焦虑,不太享受这个学习过程。
接触手鼓是在凤凰,进一步接触是在阳朔,我从来不敢标榜自己是个文艺女青年,去这些地方都是为了玩,没有山水之间的故事,看山看水看民俗,更多时候倾向做一个考究的老学者。对比各个地方的差别,探究差别产生的原因。玩手鼓也是因为好奇,为啥在别的地方没有,在这些地方满大街都是呢。
那个时候左立的董小姐还没火遍全国,大冰的故事也还在被他正经历着,所有的文艺因子在暗地里发酵着,去西藏去拉萨还只在少部分人的计划中筹划着,文艺是少部分人的不被熟知的日常。
手鼓的意义也全然不同着,高中去凤凰玩手鼓,纯粹是为了好玩,觉得新奇。后面去阳朔,感受着手鼓带给自己的快乐,那是真正的开始从另外一个层面接触它,像从没认识过那样。
这些我恨过爱过的乐器们,我学不下来,不管是时间原因也好还是我懒,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总之就是打了几场照面,但是不代表你学不了啊。只要是有兴趣的东西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尝试,看看我,不就是在尝试了以后放弃的很干脆嘛。如果没有尝试,我这辈子可能都惦记着这件事,但是尝试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这种一篇非官方不正宗的乐器解说文,兼具一些毒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