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虫
我爸兴高采烈的讲,我们全神贯注的听,以致于忽略了耳旁嗡嗡声的蚊子。还好我们盖着被单,要不然真不知道会被咬成什么样子。我听着我爸讲话不知不觉睡着了,一觉睡到天亮。一摸头,竟然还有微微的凉意,原来早上有露水。我醒来的时候,爸妈已经不在了,他们每天天不亮就会去地里拔草。夏天的庄稼不仅长的最快,夏天的草也是长的最快的时候。可是,庄稼永远也长不过野草,仿佛野草的生命力比在庄稼更旺盛,只要不除根,它就会割一次长一次,一直长下去。就算不接草籽,只要有根,来年春天接着发芽。
我总觉得如果没有人工除草,庄稼真的长不过野草。有一年,我家里种了一亩地的花生,爸妈没有时间拔草,结果野草长的有一人高,把花生埋在草丛里,如果不仔细辨认,真的不知道那是一块花生地。
屋顶上有一小盆仙人掌,浑身都是尖尖的刺,没想到竟然长出一个花骨朵儿,红色的,虽然还没开放,但是看上去颜色鲜艳,还挺好看。之前我听李蕊说仙人掌会开花会结果,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敢相信。李蕊说仙人掌的果子不仅能吃,仙人掌的花儿也能吃,只是我不吃那仅有的一朵仙人掌小花儿,我要等着它开花,等着它结果。
还有一盆小太阳花,我们当地叫死不了,它的生命力特别强悍,用一个鲜明的词语形容就是彪悍。仔细想想彪悍这个词也不足概括总结它的一生,唯有“死不了”——它的名字最能代表它。它外形看上去有点像地里的一种野草马参菜,怎么样都死不了,只要有土,只要没有完全腐烂,老天给一点点雨,它就能活,就能开枝散叶,还能开花结籽。小太阳花的花朵五颜六色,黄色,红色,粉色,不过最常见的就是红色。只要折一根枝条埋进湿润的土里,第二天它就会成活,从不挑三拣四。栽进去什么也不用管,来年春天它会自动发芽,开始新的生命,新的生活。
我妹见我醒了,问我睡的怎么样。我说还挺好的,就是总担心掉下去。我妹说你在里面还怕摔下去,我说我怕咱爸掉下去。我妹说不会的。我们收拾好东西就下了屋顶。我和妹妹准备开始做早饭,做好早饭就等爸妈回家。
我一看牛不在家,狗也不在家,肯定是跟着爸妈去地里锄草去了。我听爸爸说现在锄草不用像之前那样蹲着拿着铲子人工一下一下的铲,现在完全可以用牛代替人工锄草,只要给它套上小型的锄草的工具,牵着牛走一趟,草就铲的干干净净。我爸说牛特别听话,即使不给他带嘴笼子,它也不会低头吃庄稼苗儿,直到休息的时候,我爸会把它牵到草丰盛的地方放开的让它吃,也许它能分得清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所以它绝不吃庄稼一棵苗。为此,爸妈一直夸它,说从未见过这样懂人情味的牛。
这头黄牛已经生了两次小牛了,它生的每个小牛都是极其活蹦乱跳,天不怕地不怕。有时我们坐在屋子里看电视,或是吃饭,它不管天高地厚就会闯门而入,站在门口看着我们,看见我们不理它,它觉得没趣就会自己离开。要是赶上妹妹心情不好的时候,妹妹都会朝着它大喝一声出去,它就一蹦一跳的出去,跑到它母亲身边,蹦来蹦去的,像是在它母亲面前撒欢儿。也不知道它的母亲在它这个年纪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
我一般没什么事儿都会给黄牛喂草,虽然它不会说话,却对我家做出巨大贡献,又是干活又是产小牛犊,它每年都会产一个小牛,我们把小牛喂个小半年就卖掉。黄牛不爱叫唤,很少能听到它叫唤一声,我总觉得它的心里年龄比它的实际年龄要大,也许它才三十岁出头,心里年龄已经五十多岁,不知道挨过多少皮鞭,才把它驯服成现在这样服服帖帖,这样懂事乖巧。
我倒是希望它不要那么温顺乖巧,该发脾气的时候也发脾气,不能总让人欺负。虽然我们也不欺负它,只是我觉得它缺点反抗精神,一些叛逆精神,不应该过于听话。可它的命运就是这样,不允许它叛逆,不允许它仰天长啸,不允许它做自由自在的牛,无法像它刚出生的那些孩子一样未经世事,初生牛犊不怕虎。也许,我早就把黄牛看成了一个人,一个和我一样活生生的人,我家里一分子,不可或缺的一个默默无闻的辛辛苦苦一辈子毫无怨言的一个人。
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就是牛,它总是默默无闻的为人类做完一切劳力活,可它从不居功自傲,从不话长理短,总是默默地承受着一切,一次又一次忍受骨肉分离,到了最后,还要被人吃掉。
所以,我总是希望我家的黄牛能吃饱喝足,我也只有在饮食方面满足它,尽量让它吃到丰美的食物。我和我妹时不时地就会把它牵出去让它在后地的草地里吃草,想吃什么草就吃什么草,想吃绿叶就吃绿叶,想吃草秆就吃草秆,想欣赏风景就欣赏风景,似乎我也只有这样才能报答它的付出。
每次,我给黄牛倒草料的时候,都会说鲁迅的那一句俯首甘为孺子牛,也不知道它有没有听懂,我给黄牛说这是一句赞美它的话,它好像听懂了也好像没听懂,只是我听到它咀嚼发出的声音,竟然听出几分高兴,它吃的更欢了,咀嚼的更带劲了。我只好心里自我安慰它听懂了我的话,它听懂了。
黄牛吃了一会儿抬头看看我,哈喇子直往下滴,一边咀嚼一边看着我,我不懂它的意思,也许它是觉得我看它吃饭它有些不好意思吧,我就轻轻拍了拍它的额头,说声慢慢吃,我就走了。 黄狗见我站在牛槽旁边,它也会凑凑热闹,伸开前腿趴上去,在牛槽里东闻闻西闻闻,黄牛慈爱的看着黄狗,好像请黄狗一起用餐。黄狗瞅了一会儿,发现牛吃的它吃不了,收回前腿去一边去了。
我想它们不会说话,如果会说话会是一番什么景象。狗竟然和牛争吃食,而且还不止一次。狗有时候也会和小牛打架,狗可能觉得小牛到处乱跑,就对小牛狂吼几声,没想到小牛不吃它那一套,伸出还未长出牛角的两角就往狗身上扎,狗见状急忙跑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时候就能看见小牛追着黄狗在院子里跑,好像在玩捉迷藏,在玩耍嬉戏。随着一声小狗,狗立马逃进屋子,小牛只好站在门口等待狗出来伺机而动,因为小牛也就在门口站着,它不敢往里进,因为它怕我妹妹,我妹妹早就准备好竹竿,它要是敢往里再进一步,棍子就会打过来。虽然小牛没挨过打,但它知道挨打的滋味不好受。过一会儿,小牛见狗不出去,只好回到它母亲身旁,慢慢的吃草料。
我家的狗有时候确实犯贱,明明打不过小牛,还非要惹小牛,没事对小牛狂叫几声,故意挑衅小牛,我实在看不下去的时候,就会骂狗一句狗仗人势,狗立马蹲下来趴在地上一声也不吭。
我初一的学费是卖的那头老山羊换来的,它年纪太大了,生育率直线下降,无法年年产小山羊,而且食欲不振,吃的越来越少,我爸说它的大限马上就要到了,再不卖就砸手里了。其实,我妈对家里的这些牲畜最有感情了,因为这些都是妈妈喂养的,而且喂养好多年了,时间久了都有感情了,尤其是这些畜牲生育的时候,我妈更是照顾的无比周到,总说养不好胎的话,就会像人一样落下病根,容易生病。
在我看来,妈妈已经把这些牲畜当成人了。那头老山羊是爷爷买的,在我家已经五年了,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有它了,我还记得有次冬天它生产小羊,天特别冷,我爷爷就给它生了一堆火,我爷爷还给它接生,我亲眼见了我爷爷接生小羊的过程。我不知道该怎样描述,但是那么小的我见到以后觉得特别神奇,一只小羊就那样从老山羊肚子里冒出来,浑身湿漉漉地跪在地上。爷爷说小山羊必须自己站起来,如果它不站起来永远都站不起来。果然,小山羊奶声奶气地叫了几声咩咩,有气无力的样子,然后就吃羊奶,吃了一会儿,就开始试着站起来,慢慢站起来。过程我也记不太清了,反正就是最后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只要站起来就会走路,小羊就没事了。
我见我爷爷笑的合不拢嘴,那时,我感觉我爷爷的白色的胡须就像老山羊的胡须一样好看。我最欢看老山羊的长长的白白的胡须,我也最喜欢摸老山羊的胡须,特别柔软,特别舒服。我感觉老山羊和爷爷是有感情的,自从爷爷走了以后,老山羊的食欲就开始下降,生育小羊的数量也不多了,年年只有一个,有时两年才产一个。我记得之前那头老山羊有的时候一生就是三只小羊,最少的时候是两只。
后来,我才知道羊是动物里面最孝顺的一种动物。它吃奶的时候都是跪着,我也是后来上初中的时候才知道羊羔跪乳这个词,才知道羊羔吃母乳的时候是跪着的,为此感谢母亲的哺育之恩。
不过这头老山羊有次让我爸差点中途把它宰了。我爸从临县费了好大劲儿花了高价钱买的三棵柿子树,准备种植柿子树,结果老山羊把其中一棵树苗的树皮啃的白白净净,还有更气人的,老山羊产的小羊竟然把另一棵柿子树苗的树皮也啃了留出一大截雪白雪白的树干。我爸一气之下就把小羊卖了,在我妈再三要求下老山羊留下了。
爸妈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一般十一点左右回家。太阳过了十点半以后就开始“不客气”,尤其是三伏天,这个时候在太阳底下不能动一下,动一下都会满头大汗。爸妈从早上天不亮一直干活到将近中午才肯回家,吃完午饭,午休到下午四点半以后,再吃顿饭去地里干活。夏天下地干活,几乎每天都是这样,天不亮出发,晚上看不见才回来,早出晚归,披星戴月。那些年,我和妹妹还有爸爸妈妈一起下地干活,自从我上初中以后,爸妈就不让我们下地干活了。除非,他们实在忙不过来的时候,才会叫上我和妹妹。我和妹妹在家只负责做饭扫地,收拾家务,还有学习写作业。
吃完午饭,爸妈就开始午休。我爸和我妈只顾吃饭,也顾不上说话,估计是累的说不出话来。当然,吃饭的还有我们家的大功臣——黄牛,还没到家之前,牛槽里就放了满满的草料,还给它准备了一大盆盐水。我妈说牛必须喝点盐水。至于为什么喝盐水,我也记不太清了,隐隐约约记得说是牛干完劳力活后不喝盐水好像就无法补充体力,就不会有力气。为了能保证黄牛喝盐水,我妈还专门买的那种大块头的盐,我妈说那是私盐。
我问我妈私盐和小袋盐有什么区别,因为黄牛吃的盐,我们也一直在吃。我妈说私盐就是比那种袋包装的盐便宜,其他没什么区别,我妈说要不是为了省点钱,也不会买大块盐。那时,我妈经常腌咸菜,胡萝卜,辣萝卜,黄瓜,豆角,白菜,大蒜,冬瓜,反正夏天自家种的蔬菜吃不完就用大盐块腌上,我妈事先把大盐块用锤子敲碎,虽然敲不出那种细细的像白糖一样的颗粒,至少盐块没有那么大了,敲成类似鹌鹑蛋那么大小。
我妈也会用这些敲碎的盐块腌黄豆酱,一腌就是两三坛的豆瓣酱,一吃就是一年,再加上我妈最爱腌萝卜,不管是胡萝卜还是辣萝卜。我和我妹就是吃着我妈腌的咸菜初中毕业的,吃了整整三年的咸菜,从那以后,我和我妹正好相反,我吃饭离不开咸菜,我妹最不喜欢吃咸菜,我吃咸菜和那些无辣不欢的人相似,恨不能顿顿有咸菜,没有咸菜吃什么饭都不香。
我爸和我一样,也是顿顿离不开咸菜。我爸说他吃了那么多年的饭,再好吃的饭也没有咸菜好吃。这时我妹就会取笑我爸说:“爸,你吃过什么山珍海味,竟然这样总结?”我妹的意思是说我爸没见过世面,也没吃过多少真正的好菜。我爸就会叨一口咸菜,说:“我没吃过什么山珍海味,山珍海味再好吃也会有吃腻的时候,就像穿衣服,再华丽的衣服也没有粗布衣裳耐穿,再好吃的饭菜也没有粗茶淡饭养人。”说实话,我妹工作进入正规后,挣了一些钱后就开始有些飘,说话有时候也会飘。不过,我爸也不和我妹一般计较。
不管我妹认不认同我爸说的话,我是很认同爸爸说的话,因为我个人确实喜欢咸菜,喜欢豆瓣酱。只要配着豆瓣酱吃饭,我能一顿吃三个大馒头,而且还能喝一碗粥,粥里也必须放上一大勺豆瓣酱,我爸这个时候看见就会笑着说:“丹宁,怎么这么爱吃豆瓣酱?”我说:“好吃啊,我觉得全天下最好吃的就是豆瓣酱。”我爸说:“你喜欢吃豆瓣酱,让你妈多给你腌点。”不过,我妈腌蔬菜类的咸菜技术还可以,但是腌豆瓣酱的技术确实不咋地,没有邻居李大娘腌出的豆瓣酱好吃,也没有我姥姥腌的蒜瓣冬瓜好吃。
我姥姥腌的蒜瓣冬瓜可是让我吃了一口再也忘不了,每年我姥姥腌好蒜瓣冬瓜都会给我妈,因为我姥姥知道我爱吃蒜瓣冬瓜。
由于家里忙,我妈也没时间买私盐。我家的私盐一般都是我姥爷给送的,一送就是一大袋子,我们一年的盐都有了。不过,我妈都会给姥爷买私盐的钱,不会白花姥爷一分钱。因为姥爷年纪也大了,也干不动什么农活,我妈平常也没钱给我姥爷,但是该给的都给,只是给不了那么多。
有次,我姥爷买私盐差点被警察抓走,我妈知道以后吓的半死,还好我姥爷没有被逮住。我姥爷也是从以后买私盐开始偷偷摸摸,不像之前那样光明正大。有了这次教训,我妈不敢再让我姥爷买私盐,不过,我姥爷还是会买,而且一买都是一大袋,说是这样省钱,省一分是一分,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直到后来,我初三学化学的时候才知道私盐和食用盐的真正区别,我给我妈说吃私盐对身体不好,而且我们一家人吃了那么多年的私盐,不仅人吃,牲畜也吃。那时,我家还在吃私盐,我妈说吃了那么多年私盐也没见死人,再说了吃私盐的也不是咱们一家,而且现在的私盐和食用盐也没什么差别,只是私盐比食用盐多了一个包装袋,贵也就贵在一个包装袋上。
其实,我当时并未意识到私盐到底比食用盐差在哪里,也许妈妈说的对,可能差就差在一个包装袋上。我妈总是一分一分的抠搜,经常说少一分钱你就什么都买不了,到了现在我妈买东西还会讨价还价,和卖东西的人争的面红耳赤,家里条件好了一些,我觉得没那个必要。直到我工作后,我才发现每一分都来之不易,我开始懂妈妈攒钱的秘诀,开始明白妈妈良苦用心,也开始懂做父母的不容易,更懂了他们养家糊口的不容易。
其实,人无法理解另一个人的做法的时候,就是无法站在对方的角度看待问题。这个时候,如果换位思考,或者互换一下身份,就能明白人站在同样的一个立场是什么感受,才能深刻的明白,理解,并且懂另一个人。一旦懂了,就会明白,就会心生慈悲,就会包容理解,就会减少矛盾和摩擦,以及无故的纠纷。
这让我想起来去年还是前年大火特火的电视剧《人民的名义》,我一集也没看,书也没看,但是我妈爱看,我妈当时来北京和我住在一起,她临睡前都会看一会儿《人民的名义》,我对故事情节不是很了解,但是我对里面正反人物角色的人设多少从我妈妈的口中了解一点。当年热播的时候,因为家庭的出身让我没有看,到现在也没有看过一次,一集也没看过。虽然我没有看过,但是大概我是了解的,毕竟是工作了,人生和社会就是那么一回事。
反派角色祁同伟家庭出身没有正面角色侯亮平出身高出身好,从这一点就注定了两人不同的人人生选择和结局。通过工作后,我深刻的发觉,人想要突破阶层的制约,简直比登天还难,正如在一个公司想要升职,那真的就是拼和领导的关系,拼的就是人脉,能力往往是最后一项,但是没有能力那肯定是不行的。我想说的是,能力的高低并不能决定一个人是否能走远,但是背景出身往往在最后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人们都说鲤鱼跳龙门,鲤鱼真的没有那么容易跳过龙门的,但凡在社会上摸打滚爬过的人都明白,打破阶层,几乎很难做到,即使做到那也是万里挑一,也和运气有很大的关系。
我并不是同情祁同伟,不是替祁同伟洗白,我只是分析这件事的本质核心。我也不是想要赞扬侯亮平,只能说人和人站的立场和角度不一样,当然祁同伟确实从好变坏也是有一定原因的,我相信他本人也不想变坏,但凡当时有一人伸出援助之手让他看到一点点希望,一点点美好,我相信祁同伟绝不会走到那一步。我也不是把祁同伟犯罪推卸责任,我只是觉得当一个最底层的一个人往上走的时候,遇到的困难绝对是难以想象的,绝对会让人瞬间跌落万丈深渊的。所以,我们不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质问一个人,去指责一个人,如果换成侯亮平的出身背景和祁同伟一样,我反而会认同侯亮平质问祁同伟是有底气的,但是侯亮平并不是和祁同伟一样的出身。
这让我想起我初中的语文老师,也是我的班主任说的一句话,人,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从好人到坏人很容易,从坏人到好人也很容易,往往都是一念之间的事。我不喜欢《人民的名义》就是因为他们的家庭出身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悲剧。如果这部小说后侯亮平和祁同伟是来自一个小农村,或是从小穿一条裤子的铁哥们,我觉得这部小说更加完美,会把人性表现的更加淋漓尽致。轻轻对比,一目了然。
至于是不是,我也是发表一下我个人的看法,纯粹是个人观点。只能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使命,也许祁同伟的存在就是为了成就侯亮平也说不定,也许是我这个人太较真了吧。也许是我真的觉得底层的人想要往上爬,真的是天方夜谭吧。社会,就是这个样子,弱肉强食,想要得到自己没有的就得付出代价,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沉重的代价。
说一千道一万,不管有多大能耐,不管是多好的千里马,都得需要伯乐,都需要贵人提携。如果没有这一点可能,永远都会沦为炮灰,永远都是别人往上爬的垫脚石,永无出头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