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梦到我在海边散步,左手边是海,右手边是一座三、四层楼高,90度垂直的堆土层峭壁。地面上满是细小的碎石。
这时,看见两男一女迎面走了过来,好像是认识,又不知道具体是谁,和他们说了两句话,说得什么完全没有印象,然后就一起去了前面的一个老头家里。
那个老头应该是个熟人长辈,但还是不知道到底是谁。他的家是一座盖在海边沙滩上孤零零的房子,房子有窗户,窗外并没有明显的阳光照进来,但还是感觉屋子里面很明亮,可能是开着灯吧,谁知道呢。
屋子里面的摆设很简单,窗前摆着一张刷着枣红色油漆的老式木头橱子,橱子大概有一米二高,一米六宽。橱子上面一尘不染,擦拭的很光亮。
橱子的样式是:上面横着是并排的三个抽屉,抽屉上面的抠手是老式的薄铁皮压成的,从正面看形状就像是一个大饺子,由于使用的年代久远,上面的亮皮都脱落了,呈现出一种黑铁色。
抽屉的下面是两扇橱子门,橱门上面的拉手也是黑铁色,再下面是不到十公分高橱子腿。橱子腿下面就是屋子的地面,地面整个是用红砖铺成的。
在橱子左边摆放着一只一米多高的铁黑色的铸铁煤球炉子。炉子上面接着几节崭新的,锃光瓦亮的铁皮烟囱,烟囱一直向上,在窗户的最高处转了个弯,从窗玻璃上的圆洞伸出屋外。
炉子生着火,感觉屋子里面很暖和。炉盘上面的一边,墩着一只半新不旧的铝制大水壶,从壶嘴和壶盖的缝隙处不断地冒出一屡屡的白色水蒸气,袅袅的向上飘散着。
炉子的左侧是一扇同样刷着枣红色油漆的通往屋外的门(我应该就是从这扇门进来的,可是却没有印象,感觉自己是突然出现在这个场景里面的),门背面上高处的地方并排钉着几枚钉子,钉子上面挂着帆布书包、帽子和两件上衣。
门的上方有一大块玻璃亮子,亮子上面是的屋子的白纸吊顶,但白纸都已经发黄了。
在老式木头橱子的右边,那个老头端坐在一把木头椅子上,椅子用暗红色绒布椅子套罩着。
那个老头看上去大概有六十五岁上下的年纪,留着光头,微胖的脸上没有胡须,身穿黑篮色的老式中山装,可能是在中山装的里面套了大棉裤和大棉袄的缘故,使得整个人看上去显得很臃肿,在他的脚上穿着一双黑色老头棉鞋。
老头虽然没有说话,但我仍能够感觉到他非常欢迎我的到来,他和蔼地对着我微笑。
之后,我又看到在老头左边的橱子上面摆放着一只原木色的老式木头座钟,银白色的表盘黑色的表针,在表盘下端两边各有一个上发条的孔。
我小时候经常会看到这种木头座钟的,但是现在已近不多见了。
只能记住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