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月底我总会问自己这样的一句话:这个月到底有没有三十一号。每个月都会得到不同的答案,这种感觉还是挺新奇的。
前天院会联谊,不知不觉一年就这样过去了。电脑的某个地方还存着去年拍的视频,却不想翻出来看了。看到张妹在我头上比兔耳朵,就觉得有点伤感,今年的院会联谊更早一点,但是天气却更冷一点。
在台下看李佳奇跳舞,突然有种被击中的感觉。反带着白色帽子穿着稍短一点T恤的女孩子,跳起来的那一刻又活力充溢得要炸开一样,就是感觉帅到不行。昨晚做梦也梦到她了:在城市东北部的一条步行街有一个狂欢节,大概是在晚上九点左右的样子。我们两个大概八点钟先去街上逛了一圈,寥寥无人,温度不冷不热,又去附近的一条小巷,甚黑,她靠在了我身上。回到狂欢节的街道,灯火通明,人头攒动,她想看到里面的情况,我就把他抱起来了。然后有认识的人看到我们,起哄说是要在一起。我其实是很别扭的……索性梦里有一个逃脱抉择的极好方法:醒来不就好了嘛。
我这个人就很别扭,对亲密关系有莫名的抗拒感。而对于这种圆满期望奇怪地不对付。
前天梦到的是赵凌旭,好像是逛购物中心的时候拉起了她的手吧,也是一时冲动,在梦里就有点后悔。很难讲这就是畏首畏尾,可能还是感觉不到位吧。
新生杯第二轮,表现仍没有想得那样好,樊弘昭不太开心,我也不太开心。跟郭泽坤交谈甚久,还是觉得要立个高论。辩论的意义何在?我仍比不出,只是我对无用之用,方为大用这句话,没那么认同了。
有点乱吧,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