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馒头是一只宠物狗,是属于我和玉彤的,是浅黄色的一只小博美,它是我和玉彤的朋友和家人。
小馒头今年已经八岁了,它刚来我们家时,是捧着进来的,因为它太小了,怯怯的,进了门就睡了一整天。
小馒头很漂亮,是一只小公狗,脾气臭。尤其见了另外一只小公狗,那就狂吠,拉都拉不住,只好抱起来,还要叫,就只好打它的屁股,告诉它不要叫。放到地上,还会循环,还会叫。它还追汽车,见到汽车就是百米冲刺的速度,狂追,狂吠,遗憾的是一直没有教育过来。
白天,小馒头自己在家,黄昏,主人要回来了,就蹲在门边儿等着,竖着耳朵听。每当我走进楼道,拿出钥匙,它就开心的急促的“汪汪狂”,推门儿进来,它就兴奋地跃起,扑到我的腿上,欢快地摇着尾巴。
清晨天不亮的时候,我像往常一样起来溜狗,刚到小区门口,到汽车后备箱取东西,有一辆汽车进了小区,只听“砰”,“汪汪汪”的惨叫,我的心揪住了,知道小馒头出事了。
小馒头“呜呜”着,佝偻着身子,缓缓的蹒跚着,两只眼睛一直看着我,走向我,我懵了,我不知道它伤哪儿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知道当时是咋把它抱进家里的了,它当时的状态,只能是让我抱着。可是抱哪里,它都“嗷嗷”叫?放到屋里,它也不趴下,只是可怜的望着我。咋办呀?
看着表,八点半了,我就打了滴滴出租,带它去宠物医院。抱它的过程很纠结,不知以什么姿势抱它,它的牙齿划伤了我,我知道它不是咬我,它是疼的。
医院的名字叫怡宠,小馒头在这里看过病,郭医生毕业于张家口医学院,年轻有为,技术高。经过拍片检查,小馒头是肠子外肌肉严重拉伤,以至于肠子出了腹腔,类似于疝气,需要动手术。郭医生及时安排了手术,给小馒头打了全麻针。手术进行了一个多小时,我感觉时间好漫长,心里默默念着:保佑小馒头!一定没事的。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小馒头被包扎的严严实实,扎满绷带“全副武装”,戴着防护圈,不停的伸着舌头,好像要找水喝的样子。
郭医生说现在没事了,等麻药劲儿过了,它就会疼的,我不知道该怎么护理。医生安排输液,我就抱了它输液,托着两边,尽量的不挨着刀口。小馒头好像知道似的,一动也不动。它也没有力气动,托了几个小时,输完液后,医生问留医院,还是回家,我选择回家。临走打了止痛针和消炎针,回家后按医生嘱咐把它放在了笼里,在里面铺上垫子。可是小馒头就那么可怜无助地站着,眼睛瞅着我,躺不下,我知道它的刀口长而且疼,我又把小馒头抱上了,一晚上托着它。自己也没有好好睡觉,只在天快亮的时候,把它放笼里呆了一会儿,我也熬不住了。早晨领它去医院的时候,它的牙齿又划伤了我。
连着两天小馒头都不能躺,第三天能躺了,第四天能走了,也能够翘腿尿了,也大便了。郭医生说,大小便没问题,狗就没问题,他让我放心。小狗儿的恢复能力很强,也很勇敢和顽强。只要能蹒跚着走,它就自己翘腿尿,哪怕尿的时候,打趔趄,站不稳。
接连输了五天液,医生说第十天就可以拆线了。
第七天,我要出差了,只好选择寄养在怡宠,郭医生安慰我说,放心吧,放在这里挺好的,医院会安排好寄养,包括拆线、喂食、遛弯儿。那好吧,只能这样了。
到了安徽,安排好工作事宜,想起小馒头脾气臭,不一定配合郭医生和护士。我心里忐忑,询问小馒头咋样啦,郭医生就每天发来小馒头的视频,遛弯儿了,尿尿了,拆线了,摘项圈儿了,拆绷带了……,看着小馒头一天天好起来,我心安了,数着回家的日子,还有三天,等我回去,就接小馒头,咱们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