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写东西想睡觉算不算

这种时候是不是要炫耀一波生活作息问题,很小的时候我家住的是那种两室屋,也就是一间里屋一间外屋。

现在值得庆幸的是我是一个男孩,认为我是女生的可以自己去面壁了。

事实上这样的房间确实带来了些许不方便,典型一点的也就是换衣服之类的时候,我只能要么把门关掉,要么就进里屋去。再接一句,我本人很腼腆的说,哪怕很小的时候也不敢在外人面前脱衣服光身子之类的。

但既然小孩,自然会贪玩,大清早的时候,邻居家小女生来到家里,叫你出去,激动之下的你是去呢?还是去呢?

这时候我常常会有两个选择,一个就是叫她出去,顺便把门带上;另一个嘛,就是厚着脸皮钻进被窝忙碌半天,突然发现裤子老是穿不上,不得不露出头来,再请她出去一下。

现在想来真是很怀念当初元气满满的样子,也很感谢父母整日忙碌不休的缝纫机哒哒声。正是他们的严厉要求,我不得不每晚九点上床睡觉,至于起床时间,因为上学和放假的区别,一般安排在早上六到八点,一点不掺水的早睡早起也就是那时候培养起来的。年轻人的精气神也是其中的附属产物。

还有一个收获也就是因为缝纫机得来的,为了强行入睡,我必须能够排斥掉外界杂音,一门心思地在意识里寻找周公,这充分说明一件事,我所认识的周公绝对是最调皮的周公,想找他可得费老大力,不过我相信他也是最有职业道德的周公,因为他从不因为打雷或吵闹而有缺席。

依稀记得早上醒来,听到别人讨论昨夜大雨刮掉了多少树枝,而窗外的雷光火闪又是何等可怕时,我总是一副一脸茫然的样子,“你们确定没听错吗?我们真是生活在一个世界里的?”

在那些年的冬天,屋里炉子并不总是火热的,特别是刚刚入冬的时候,我家的炉子都是院子里烧得最晚的,美其名曰锻其筋骨,结果就是,我虽然没吃过春卷,却早早地学会了做春卷。睡觉时在身下压一半棉被,再将剩下一半盖在身上,一侧身,一反身,自成春卷。

第二天我妈清早起床,看我睡态,连忙把我叫醒:“怎么这么傻?掉地上了都不知道。”

我转头看看,咧嘴一笑,还真是呢。

说了这么多,其实只是想证明一件事罢了,我原本是个睡虫,却是一个有原则的睡虫,精准的生物钟是我早得到的宝贝。

只是半年来的写作,坦白说,没掉头发真让我觉得自己身体倍儿棒,人说开脑洞也就是胡思乱想,但却不知道胡思乱想要诉诸纸上需要的可真不像吹牛那般简单啊。

现今写文时常发困,或者因为上班太累,或者因为对于所思所想感到不满意,这时候面对洁白的手机屏幕,不亚于有人画了个无限旋转的圆圈螺纹,看的人脑袋晕晕,头沉沉。

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一般都是倒头就睡,怕啥,该来的总跑不掉。

但事实上,我还是很欣慰的,至少不是放下就放下了,只要真心喜欢,总会再找一个机会,继续未完的工作的。

其实真地睡了还好,那应该是确实困了,可怕的是有时退出编辑界面,聊聊天,翻翻网页,一连两三个小时一点不累才真让我有点惭愧。

半年来的写作,偶尔会有灵光一闪,也就是半夜两三点的时候,突然脑袋里的故事变得特别清晰,人物情节的发展,故事背景的勾勒都让我着迷。

说起来我不喜欢喝酒,更不抽烟,但我相信,这般骨肉完整的场景对我的诱惑不亚于一个妙龄少女在我面前静坐,胸捧一本诗经,仰望天空时额角的秀发轻轻遮住眼睑,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睁眼,起身,拿起手机一连两三个小时的不断编辑,再带着兴奋沉沉睡去,于第二天清晨修改,发布。

这样的作品不一定真就特别好,但给当事人的体验绝对可以称得上美妙。

只是,世上总没有什么是完美的,偶尔的邂逅可以称为浪漫,可生物钟的闹腾就真让我头疼了,它莫不是真以为我可以十一点睡觉四点过起不是?

颓然坐在黑夜里,稍微有点哭笑不得的意思,真想能把这个种拿出来,使劲儿摇晃两下,“我的大兄弟,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人不断写,不断思考,其实也就在不断进步,我从一开始提笔就写,到最近慢慢学会先做一份大纲。

以我的体验来说,大纲的作用不是让作品多么完美,写作时放任思绪天马行空地幻想,结果就是连自己都找不到方向,倒是旁边如果有份大纲,你预先设置的转折,情感在此时就成了你精心圈画的草场,里面藏着最肥美的草原。

有了骨架,真正写作的时候只需要俯首填充血肉就好了,若真有绝好的点子再改大纲不迟。

我是文君,在16年真的爱上了文字,但同时也依旧对现实的美丽世界死心不改。

年尾了,明年的我离三十岁更近一步;离二十岁更远一点;距世界的真实更进一步;与生活的远方更亲一点。

但我还是我,没有鸡血,也炖不了鸡汤,就这么淡淡地,希望在文军与文君之间得到平衡。

呼一口浊气,给自己一句话吧:

生活从来都不是非此即彼的,事情总没有一蹴而成,我如是,你也如是,只希望你能看到自己在走,路边风景在变,就好。

最后说一句,现在的我除了短篇,好像都没有写大纲,嗯,包括这篇。见怪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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