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持修表只收一元钱,大家都叫他“表叔”,表叔过得实在清贫,他在门前的水沟里洗脸,人们说他的精神有问题,把他绑进了医院...
周云蓬在台上唱《表叔》,姑娘在台下的抽泣声中决定拾起许久未更的文。
近来读吴念真,老先生很会讲故事,文字平实却又充满张力。几度湿了眼眶后,姑娘重拾文字的决心在那些风起云涌的感情里厚重了几分。
人影虽匆匆,却也有太多值得被记录的人和事,那些人那些事会定格在你的记忆匣子里,生出你后来人生里的勇气,和力量。
结束和Emily的对话后,姑娘想,不妨从Echo开始,重拾文字和Echo的回归是铁轨两旁的并行线。
子乐讲:“我有感觉,Echo也是这样的人。我们的存在,并不需要去解释什么,只要存在,好好的存在,力量就在那里。”这几年间,子乐的话慢慢得到印证。
许久不联络的朋友,彼此的对话框像褪了色的画板。那头的人儿却会突然在姑娘的某个动静中,不经意的告诉她:“这些年透过你零碎的讯息在认真的感受你,觉得你好精彩。”
匣子的开关被触碰后,他们往往会顺带串起过往感受过见证过的故事,让姑娘知道,即便日子在往前,她也不曾在他们的记忆里消失。
曾经说好想体验Echo的心境哪怕一秒的朋友,对Echo的每一次评论都走心又文艺,“这很Echo”是她标志性的评价语。
奇妙的是,后来越来越多人用上了“这很Echo”。姑娘开始思考,Echo是不是代表着什么?或许是的,Echo必然给每一个有所碰撞的灵魂留下了点什么,Echo必然和某些词汇有连带关系....
Echo是热烈的,是纯粹的,是有些特别的,是滚烫过后让触碰她的人们能感受余温的....
只是,姑娘有一阵子没再听到“这很Echo了。”
子乐写:“念念不忘,必有Echo。”已经是一年前的事。后来的时日里,姑娘似乎把Echo给弄丢了。
好在,绕了远路的孩子,可能在途中陷入泥沼,兴许遇见不少妖魔鬼怪,但最终还是能在曲折磕碰中走回家。
Emily一语中的,切中姑娘的情状。眼前的Emily和姑娘都不再是三年前的模样,不再像针尖对麦芒那样杵着,姑娘笑着回应:“你说的都对,回来之后我确实变了。”
一个月前,好友曾咨询师极其悉心又频繁的关心着姑娘,严肃地表示对姑娘很是担心,用他的话来说,原因是“你对自己要求太高,总觉得今天没什么成绩自己就不配吃饭。导致了你的强自我攻击性。”姑娘无法否认她的自我攻击性强度,也很清楚承受这种无价值感对她的损害程度。
每一份承受,都是选择的产物,而每一个选择,又由承受催生,这样的循环犹如人们在贪嗔痴中的轮回,没有止境,直至涅槃。
“你必须承受你所选择的,你所有的选择也都是必然的。”循着这样的格言,Echo自然走着走着就不是从前那个Echo了。
Echo是在哪里进入拐道的呢?想必是离开北京之后了。
最初的职场印象,烙下的是一个全力以赴、一心一意的刻苦模样,那时的Echo走得很快,心无旁骛,热血轻快。由于一份超出常人的狂热和坚持,成了一道有点儿特别的景象,多了几分绚烂色彩,有了几番奇妙遇见。这让Echo初初成为Echo。
后来,Echo转换基地,虽然没有华丽的开场,却收获了最梦幻也最快乐的经历。持续热血,纯粹不改,温淳依旧,保持旺盛的生命力。
在和艺人相处的时光里,在那个最纷杂的世界,在她真诚的对待中,她坚信了真诚和善的力量,她更加相信Echo存在的意义。那是她最Echo的日子。
但是,她赢在了真,最后却也输在真。
或许是从那一场无形的赌注开始,她有了无止境的坠落感。每日每时每分的坠落,撞糊了她的路线,她不停地跌撞,轮回......
直到她意识到,坠落不过是因为没有清楚的放下和清晰的重新开始。
姑娘是何时决定终止坠落的呢?或许是某个午夜梦回时刻,亦或是某个明媚的清晨。总有那么一个,该来的时间。
这一站过后,期待Echo的灵魂附体重新回来,期待你们再次齐声微笑:“这很Ec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