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由:
无意中在喜马拉雅电台里看到了这本书的推送,源于对书名的感觉以为又是一场风花雪月纠缠绵长的故事,可当夜晚在被窝里听了一段片花之后就感觉害怕了,配乐没来由的,转而只好转听一些其他平复情绪,前几日爆冷后的下午百无聊赖太阳稍好便壮胆在烈日下开启了听众模式,好在书不长,也就2段故事17集,每集半小时左右,花了一个下午和半个晚上分别把两个故事听完了。
故事:
故事不复杂情节也简单。
第一则是一个叫做小叶子的被宠坏的红衣女孩的故事,她集万千宠爱于一生,娇蛮美丽如同公主般的存在,在哥哥误救了拜月教卧底后被拜月教大祭司昀息带回拜月教并被作为傀儡教主后设计昀息沉入湖底遭恶灵吞噬,自己则返回家乡向亲人复仇,最后这个孩子最终在仇恨中迷失了,亲手将自己推向了深渊。
第二则故事则是另一个如同仙女般有着清澈眼眸的孩子,红衣女孩之前的一任拜月教主阿澈,在红衣女孩成为教主的时候被大祭司昀息关入圣湖湖底。与红衣女孩不同的是她不是被仇恨迷失而是被自己的善良所迷失,在昀息的挑唆下杀死了前任教主沉婴释放了她体内的魇魔,一个由善良引发的迷失,最终将自己和青梅竹马的恋人一起沉入湖底用身体锁住魇魔。
而贯穿着两个故事的连接主线就是拜月教大祭司昀息,一个拥有一双碧绿眼眸的超越善恶却永远一片荒芜并曾有着强烈权利欲望的灵魂,一个直到在最后时刻设计了神澈设计了自己用死亡让自己最终去往光明。 “这个世上,每个人都是一座孤岛。” 最后的那句话让人感到了许久的惆怅,一种孤寂如死灵的人生在迷失自己后那样的无奈,那样的让人恐惧。
感受:
在听《曼殊沙华》的时候总觉得小叶子的是一个典型刁蛮的小公主,一个不让人喜欢的女主角。她曾经一度误解哥哥火中未向她施救,在被拜月教昀息带出火场后再次又回到家中然而她却又被父亲和曾经疼爱她的叔伯们推向拜月教作为人质,之后在拜月教练就邪功当上教主设计昀息沉入湖底并返回家族山庄残害山庄变成僵尸,始终给人的感觉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她其实一直就没有长大,不是练就邪功长不大,而是自身的心理不让自己长大,自觉一切是自己的。总之这个女主的确不怎么可爱,也许昀息说她是妖精也却又几分道理,在我看来是让很不舒服的女主之一。 《彼岸花》的阿澈开始让人喜爱,善良清澈的眼神,如一个小仙女,却因为所谓的善良多次受骗放出魇魔而后又被附身,最后导致幼年的青梅竹马扶南与他一起称沉沦湖底,曾经一并作为神女的缥碧和深爱缥碧的流光由此也从此天人永隔。
故事的结局是散放了一些任性的光辉,流光道出了对缥碧心意,在使魇魔得以压制的过程中牺牲了自我,也没有如师父昀息成为一片荒芜的权利傀儡,虽然他也曾经对权力极具追求,对于超越师父的渴望,对于师父曾经的背叛,一切都因为他的离开而变得飘渺起来,他身上最后的光辉在生命的最后绽放。缥碧也终于了却她心中多年前那隔着书架的“对望”。这似乎是整个故事里不多的令人感动的片段,相比扶南的懦弱和神澈的所谓的善良似乎更有光明感。
最后一集里神澈最终还是回到了圣湖底部“在这荒芜的彼岸,她如一朵花般在黑暗里默默成长、默默开放,又默默老去。她将以身体作为牢笼,囚禁着魔物,直到死亡来临。”是一种彻底的解脱,扶南也最终不再懦弱由于选择和她一起沦落入湖底。最后还是响起了昀息的话“这个世上,每个人都是一座孤岛”,也许他曾经为了权利牺牲的很多东西终于在临终时回来了。这段话:“无数的恶灵随着水流汹涌而入,充斥了整个空间。 "快走……快走。"他扔掉剑,一把将神澈推了出去,自己却委顿在血海中。 抬头望着顶上射落的天光,他感觉自己在这样模糊的光中逐渐的融化,变成一只苍白的水泡,向着日光缓缓上升……又在做梦了么?百年的生命漫长而黯淡,他一直在暗夜里长歌疾行,与背叛、死亡、黑色为伍。只有在梦里,他才一次次反复地梦见自己不由自主地朝着光亮漂过去。 那是他从来不曾承认的、天性中对于光的向往。这个主线救赎了自己吗?找回了迷失的自我吗? 似乎是似乎又不是,这两个故事里的所有人都找到了或多或少迷失的自己吗?也许找到了,也许早就被自己所出卖。
这是一曲悲歌,一场场迷失后的种种悲歌,但愿再无需迷失,远离那生命中最大的悲哀~“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