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叶
昨天中午到家,像所有游子一样期待回家,用尽一切最快的手段。尽管后来感到一丝不安。
沙硕和我说小文要走了。小文是湖北的小伙子,今年十九或者二十了吧。之前在露台酒吧认识的,我们离开后来的员工,也在那坚持了一年半。小伙子在春节左右,喜得闺女,三月份我去露台的时候见过满月后的女娃。
说是小文想要回老家去自己开便利店当老板了。每个人都在从小到大,从无到有的经历,都有一个发展历程,我想这才是正常的人生。人往高处走嘛。
昨天晚上和姐姐,父母谈天的时候,姐姐说我现在的年龄已经是大了,别人在我这个年纪,孩子都有了。
再看到空间,微博,或者其他平台,我在看比我小的比我晚出生的人写的鸡汤又或者人生观,或者在教别人如何生活,谈恋爱,怎么相处。这下尴尬了,这一瞬间,我真的感觉到我“老了”,并且停滞不前的老了,只有我自己还停留在十七八岁的世界,别人都在前进,我的肉身也在前进。
以前回家,是以求学归家的孩子呆在家的,如今万万是不能这样了。
我把胡须修剪了一下。我确实不是孩子了。
因为那边的旅游环境,他们想把露台卖了,一直也没找到买家,沙硕没有跟我说他们的安排,而我也没有和他们聊天过,这确实是我的毛病,就像在家,一家人,我也没什么话说。
我看起了水墨送我的书《无限近似于透明的蓝》。一直以来都觉得看了作家介绍会觉得一生漫长而丰富,我常常主张决定后奔徙而至决定好的目标,这样看来是“目的性较强”的了,因为不会做吃亏的决定,而是权衡利弊后在较美好的“环境”下奔徙,天啦撸,谁不想要这样的“馅饼”。
我想到了刚在露台兼职的时候,拔草的行当。一份只需要拔草就能赚钱的工作,你做不做?就像你看到电影明星出场费很高,你会说如果也给你那么多钱,你也会豁出老命去做好,对吧?
但生活是一步步发展而来的,一个个决定后而来的。想当作家,诗人的人太多了,同一时期坚持到一辈子结束的人,在时光轴上慢慢放弃,被生活检验出“不忠诚”,所以最后在其他道上成功,而这条道失败了。
沙硕告诉我后,我发了信息给其他几位朋友,最近怎样?有的说,不用担心,挺好。有的也真诚和我分享他最近忙什么,准备做什么,有的依然在一个保护区,或者确实因为没有了交集而无须细说,聊不下去就只能“落荒而逃”。显然我是不适合问候别人,也不懂维护关系的。
后来和小蚂蚱们调侃就入睡了。
无限近似于蓝,是一本真实的自我,真实生活集中营的书。这类书其实很多,而现实中常常有人要掩盖掉某些不光彩的“小事”而已,或者修饰,看起来更美好一点,当然,人总懂得遮羞,总懂得脸红,但我想这些最好是在做之前就想到了,这样包不住的时候才不会脸红,这也能起到警惕人做有违道德的事了,等到做了,那接下来就是收拾烂摊子了,而不是用来害羞脸红了,当然有些人可能意识不到自己做了不大好的事儿,那么这类书就是用来唤醒他们的,还有一类近似这样的书是虚构出来的,旁敲侧击的,这些在事件上可能是“局外人”的角度去总结,在心理层次上是体现不了当时的真实的社会状况和人物“为什么要做这件事”,心理描写的逻辑就会太过于有章可寻,太过于刻意安排,这样的好作品估计得暮年,体验人生百态后才能刻画到位。
每个人其实都是一个小社会,并不是如“捧”人的说法说在作品中体现整个社会,有更高的层次反映,如果读者本身可以有高的层次,那么甚至他就能从一个人的日记本里体会和了解这个人在这个社会下所造就的情况,是否真实,来判断这日记“靠谱”与否。
所以艺术、文学等等都是对读者要求比较高的。看得透彻了,就只需要看这本书三五页就能知道他所传播的,反映的现象了,再继续看完,一来是表达技巧,别人的生活方式,其他地区和自己地区的文化差异,二来是检索他是不是“一致”,前后的主题是否矛盾了。
是言情小说还是社会批判还是随笔,是散文还是杂文,也就能分辨。
我习惯写杂文,虽然朋友们说写散文的功力比诗歌要强得多,但常常不禁的写出了杂文,而这些文章常常在不同方面,角度,每个记叙事件下有所“反省”。
2016.8.8 爸爸节祝天下父亲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