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杯咖啡,已不是原来的味道。
安第斯山脉众多37℃斜坡上的平凡一员,被无数的鬼才喂养,抚摸,去杂,装饰,远离港口,留恋麦哲伦海峡的易守难攻,却被送上了巴拿马运河的阳光大道。无心,伤残,毒发身亡,祈祷阿拉伯隧道的轮回出现。
烟雾缭绕,孰分是非?
染了咖啡因的蛊毒,遁入的半杯咖啡的诱惑。浅浅的,分不清沟壑。研磨之间,跑掉了鬼魅,逝去了万年岁月的山脉中清风的凉意。风姿卓越,妩媚妖娆,成了水分子和咖啡因的难舍难分。岩石风化了,印了纹身。
风助雾势,没了选择。半杯咖啡的挣扎,想要与汉茶共舞争辉。
半杯的韵味,多了一丝泥土的苦涩,无数的咖啡豆的心已经暗淡了吗?也许,在蓄势,在谋划,在等待着。
等待着未来的变数的不确定性。马里亚纳可燃冰的烘焙,雪域屋脊纳木错的灌溉,雨林深处檀木的呵护,终抵不过欲望的贪婪。半杯,一饮而尽。
蓄上半杯的秉性,固执得凉却到那个陌生的37℃。她知道,每一颗咖啡豆都有美人鱼标签的无限渴望,要的是整个蔚蓝的海洋。
半杯咖啡,温暖与冰冷止在一瞬间,即是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