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旺角地铁站,映入眼帘的是一辆特别的小车,红色为主的车身,蓝色的车顶,车头处写着富豪雪糕,车上传来清脆的八音盒音乐,像极了五六十年代挑着扁担随街的售卖的商人。
有人说碰见雪糕车是一种运气,因为它是流动点,贩卖的不止是雪糕,更是一种香港的文化及香港人的回忆。
雪糕车只卖四种冰淇淋,价格8-10元港币不等。
小时候,雪糕车一来,便会引起一群小学生的围绕,三三两两小伙伴一人买上一根,边走边吃,能吃上一支雪糕是件特别幸福的事情。
舔上一口,软绵绵的,像极了天上的白云,香醇的奶味环绕舌尖。脆脆的筒皮,咬上一口,满口酥,我想这就是香港人最喜欢的香港情吧。
正如李克勤唱的同名歌曲《富豪雪糕》,唱出了香港人对富豪雪糕的浓浓深情。
记得记得 骑木马跌低痛哭
爸爸送了杯雪糕 期待我兴奋跳舞
还未真正领略生命何价富裕程度
很深奥 但我终于知道
建筑更高 云上舞每朵雪糕
难避免蒸发下去变造气压流人这美丽都
马路窄 背影远 才骤觉快乐价格甚高
童稚里我的一哭一笑划满了雪糕车
行尽了史诗式的兴替达到哪里止步
慈父总有天渐老 难敌天荒地老
人大了 方知多么富有并非最好
溶在我手中一哭一笑万贯也买不到
在旧时只售六毫 廉价地以追忆回报 用微笑哀悼
在盛世十里的商铺活着要卖去青春去达到
气温太高 溶掉了我的雪糕
车身再破损也好 年月会刻上岁数
怀旧的播放着音乐 流过岁月长路
我听到 愉快偏捉不到
满不满足 成熟了再不会哭
肥一旦弄破跌入世态谁又可以捕捉
配合到 社会转 难道我这样已最幸福
童稚里我的一哭一笑划满了雪糕车
行尽了史诗式的兴替达到哪里止步
慈父总有天渐老 难敌天荒地老
人大了 方知多么富有并非最好
溶在我手中一哭一笑万贯也买不到
在旧时只售六毫 廉价地以追忆回报 用微笑哀悼
在盛世十里的商铺活着要卖去青春那净土
只好去适应未来残酷的变数
我看着镜内怜悯 那天可爱细路
童稚里我的一哭一笑划满了雪糕车
行尽了史诗式的兴替达到哪里止步
慈父总有天渐老 难敌天荒地老
人大了 方知多么富有并非最好
溶在我手中一哭一笑万贯也买不到
在旧时只售六毫 廉价地以追忆回报 未能够追讨
在盛世十里的商铺但愿我地老心不老
脸上再划上车胎印亦让这旧雪糕杯 当做宝
——《富豪雪糕》李克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