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久没有说过话了,只是说尽了虚伪,说透了炎凉
我只是看了一篇文章,“他说他只说了虚伪,说了假意,这一辈子再也没说过话”。便此刻又开始摆弄墨客的矫情。
我有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只有少数人来过,或者来过的人不知道他曾经来过。只有我的那个地方知道有人来过。你问那是什么地方 我想我不会告诉你。知道的人多了他就不美了。
我不是不爱讲话的人,毕竟学会说话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这是赋予我的能力。只是慢慢长大,虚情假意的话说多了,厌烦了,自然就闭嘴了。
那地方没有多神圣,没有斯琴 没有清茶,更没有书卷。只是那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不是高雅不是清高,只是我相信话不投机半句多。说话消耗的是脑细胞,还有声带。在我投入了非常多的情感后,往往迎合的是别人的心意。我就是那样,阿谀奉承,假意投缘,我都作过。我虚伪,我常在阴暗处与多少人讲话。我让你笑,我让你觉得我很投趣。我怕我的烈日你消耗不了。
只是到了深夜,夏虫也睡的时候。我才敢说话 ,对着明月嬉笑,朝着乌云谩骂,喉着驳斥繁星。借着清酒的醉意,抱着古树痛哭流涕。那时我的每一个脚印都在说话,我的烈日它们不觉得炽热,因为那才会真实。
我不知道那个地方已经荒废了多久,只记得他上次的还是百花争艳。我倒是常去 ,在夜深人静的时刻,我一人漫步在我的花园,等着人来,等着花开。
我心头是有云雾的,假话说的多了,那雾就更浓了,雾遮住了我的烈日,让我的园子依旧荒草枯荣。以后我的园子也许我也去不了。枯草堵住了门,很绝情的不让我在看那里的百花。只有等到我的泪水,淹没了古树,我的酒罐打翻在地上 ,一起流入我的园子,我或许还能见见百花。
只是那样又有什么意义,云雾只会越来越浓,古树只会越长越壮,我的泪水再也没了咸味,打翻的酒罐总有人会给我填满。百花也总有那么一天容颜也会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