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正在闲的无聊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陪我去个地方吧!”
“行啊!”回说。
“那我到学校广场等你!”简单碰面之后去了西站。
“现在还有点早,我们去吃饭吧!”海子说。
我们到了中低档的小火锅店,喜欢吃肉的我点了一大盘子的各色肉,而他却点了一桌子的海鲜。
在他面前我的拘束化为云烟,不用隐藏什么,也不用小心什么。他带我吃各种海鲜螃蟹,虾,蟹腿还有许多说不出名字的东西,他教我吃那些我没吃过的东西,我还喝了点白酒和啤酒。
临走的时候他要结账,我说“你请我玩,我请你吃饭。”于是我就付账了。
去了一个陌生街道,走进地下室。门口有两个穿黑衣服的侍应生,有一种神秘的色彩。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像普通酒吧又不像普通酒吧,我们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坐下来。
不久,服务生把四瓶啤酒和两碟瓜子带上来。海子红色钞票表示土黄色票子,原来这里的酒水很贵啊……
一个女的走过来做到海子的旁边,这里的声响设备声音实在太大,我根本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但我看到个奇怪的现象老头和年轻姑娘坐在一起,好像很普遍的样子,也不乏有普通酒吧男女“混搭”的现象。他们离开了几次又回来了几次,天知道他们干嘛去了。
台上主持人和台下酒客拼酒的样子还是很吸引人的,其中一个女生好像赢了。
我磕瓜子磕到无聊的时候他们来了。用梦幻这种扑克游戏来罚酒,可是我明显一直输,脚旁的酒瓶多了起来。
当酒喝的够多的时候,我只想找个地方一泻千里。刚起身的时候还是正常的,只是有种陌生感,控制不了身体的样子。走了几步静止的世界偏移转动起来,理智而又说是意念让我稳定。上完厕所的我脑袋开始眩晕,回去后告诉海子:“我喝多了,头晕的很厉害。”他告诉我们酒喝完就走。
他告诉我:“随便找个地方凑活凑活一晚上。”我只能同意。
他把我带到一个地方,打开门,我特别惊讶:“这里简单的除了床在没有什么了。”这里的被子造出来好像就是为了换洗,床上有个席子,有个棉布床单,尤其很薄。被套三年缝针,只剩一面,好像专门为了拉被套而准备的。
一张椅子,有个人。一瞬间蒙了,她与环境贴合的天衣无缝,自然的坐在椅子上,世界好像都是她的,两根手指夹着烟,随着呼吸,烟从口腔中飘出,自然升起来。
看到有人进来后,熄灭烟,平静站起来,一头略带微黄的头发恰到好处,少一分则稀,多一分则厚,长一分太长,短一分太短,平直,紧凑,顺滑。给人异常舒适的感觉。脚旁平凡,平凡的脸上平凡的五官,安放的恰到好处。身材不错,比瘦偏胖比胖偏瘦。衣服类似白领的职业装,略带性感却不妖娆。站起来的时候看到它穿的是“筒”裤。臀部刚好把裤子提起来。四寸的高跟鞋敲击着地板。年轻而又隐逸着活力,精致而又潜藏着沉默。
向我们走过来的时候略带一丝微笑,含有一分假意,一分甜美。然而吃的太多喝的太多的我“口若悬河”。吐了自己一身。
她好像没有嫌弃,微笑的幅度放大而又瞬间收回,应该是开心的笑了。因为用了精力缘故,房间转的更快了。
海子说:“这是我哥们,今晚留着你这里了。”
胃的难受、恶心,脑的眩晕,让我停止了想我自己为什么可以在留在这里的问题。
被人脱掉外套,湿漉漉的大腿,酒后难受的我不在想去想任何东西。她让我躺在她的大腿上,很舒服。听着她的心跳,头发上还残留一丝淡而无味的玫瑰香,衣服上有种薰衣草的味道——她应该很爱干净吧!
这种温馨让我想起了心中的永恒的苦,一个不会说、不会听、不会表达的女人。心不知道到底有多苦,比黄莲和苦胆更苦吧!上天吝啬的不给她一点点幸福,没有疼爱她的丈夫,没有乖巧儿子体贴的女儿,却有一个严厉的父亲,嫌贫爱富的哥哥。苦只能放在心中。可能会想:“我是你妈妈,在生气你也不该打我”。就这样委屈地哭了,又想也许我还有一丢丢幸福:“丈夫打我的时候,我儿子会护在我面前,可是我也舍不得”所以又哭了。
在她哪儿我哭了还是没哭,应该是哭了,也许哭的够久了,眼睛也干涩的不能在哭了。
难受的我昏昏沉沉地睡,她在擦我的脸吧,温热的毛巾,温度刚好比体温高一点点,用力不是很大,轻轻抚过脸,没有丝毫难受。嘴角多擦了几回。我想我现在该拥有一个干净的脸,她是个温柔的人。
睡梦中看见她清理我的呕吐物,心态那么平常。收拾完之后,回到床边,摸了下额头。她好像就放心了,然后轻轻躺下。
第二天醒来,我看到了干净的衣服放到床边,椅子上还有吃的,几个温的素馅包子和牛奶。
有一张便签:“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你还小这种地方不要再来”。
我再想是不是我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