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让你骄傲,你却视我如宝

文|泛小州          图|网络

群里出现一张图片: 一块块色彩鲜艳的布料。

过了一会儿,他发了一行文字: “这些布料是给她孙子准备的。”

伟大的母亲一生都从未停歇,将儿女拉扯大之后,又为孙子的未来考虑操心,而这些忙碌之后换来的却是两鬓泛白、青春不再,那是岁月对她们唯一的印证和见证,操劳一生却很少为自己操心,弥补着儿女的漏洞却始终弥补不上自己内心的缺憾。

大多人通过降低生活水准,来完成金钱的积累,没日没夜的工作,把孩子交给老人照管,除了关心孩子的学习成绩外,很少和孩子一起玩。

为了家庭,却牺牲了家庭,挣太多的钱,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们有操不完的心,受不完的累,永远没有活在当下,没有一天是真正为自己而活的。


-01-

前几年的某个时候,有一件事风靡当地,众人听了无不感到悲凉和同情。大街小巷都议论这件事情,成为了人们当时茶余饭后的谈资。做生意的、路过的、闲聊的都对这件事情发表着自己的看法,充斥着哀叹和惋惜!

年龄50多岁,职业保洁。平时蜗居在小区地下室的一角。阴冷无光,寂凉孤独,过着默默无闻的生活,做着平平淡淡的事情。

直到有一天,他躺在地下室的地上,一动不动。他不是睡着了,他永远离开了这个曾经来过的世界。

怎么这么突然?为什么离开的?生病还是想不开?有传闻说他是摔了一跤离开的。

或许你可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摔了一跤竟然能要人的命!是啊,听起来很瘆人,也很惋惜。他在人世间的最后一个动作竟是摔了一跤,然后,叫喊了一声,就永远地走了。

让我们把时间点拉回他出生的时候,他叫了一声,来到这个世界上。由父母拉扯大,到最后独立生活,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子女,承担着作为父亲的责任。

那么说到这里,他的孩子在哪里?竟然忍心让他的父亲,住在这样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里。一个人忍受着寂寞和孤独,平时想说个话也没有人和他说。或许他的子女在外面早已忘了年迈的父亲,或许只是每月打些钱,很少把爱付诸行动,给予实际上的关怀。

而现在,他的父亲走了,一动不动,即使生前有再大的愿望,现在也无能为力了。

或许他的父亲省吃俭用攒下的折折皱皱的零钱,为子孙儿女分担一些生活压力,期待着家庭的生活越来越好,儿孙满堂,看着子孙慢慢地长大成人,自己放心地安详离开这个世界。

可是命运并不由人掌控,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上天把他的生命静止在那一刻。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室,潮湿阴冷的空气,还有还残余一些温度的被辱,褶皱地铺在床上,床头的收音机还在播报着最近的天气状况。父亲临走前,脑海里闪烁着各种念想:马上要降温了,不知道孩子们穿的少不少。

事件的镜头进行到这里,未免使人的心绪五味杂陈,难以言表。但这并不是个例,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这只是冰山一角。还有太多太多类似的事情,不为人所知。正如那句,家喻户晓的名句: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02-

原本只是想给家里打个电话问候一下,结果却让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和忧伤之中。我问她在干什么?她说:“咱们附近那家你叫爷爷的老人没了,在那边帮忙。”

没了!简短的两个字,其中的寓意却并不简单。往往是人们不愿意听到的字眼和难以接受的词汇。

活生生的人,像一缕青烟,一泉流水,一股清风,说来就来,说去就去,来去自如,好不洒脱。人有影,去无踪,只在这人世间走一遭,历经苦痛和折磨,惊喜和忧伤,享受了儿孙满堂的其乐融融,到头来却来不及打个招呼,就匆匆地离开了,实在叫人难以言说。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那家儿子给人们分享了这样一件事情: 两个月以前,他和他爸爸通话:“爸,你要照顾好自己,想吃啥让我妈给你做,你让我妈把你带我这来住段时间。”

但如今,他爸爸永远离开了那个曾经生活过的地方,离开了鸟鸣花开、小桥流水、亭台楼阁、阳光大地。

在那一刻,他哭地不像样子,谁劝都劝不住。“前几年,他住院的时候,我在上学,心里想着那个养育我长大的人,不再像以前那样活蹦乱跳了,他倒下了。我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再站起来,支撑这个家庭。”


-03-

三毛小的时候,父亲逼他弹钢琴,弹得眼泪滴滴哒哒往下掉,当时她一直反抗,不肯弹钢琴,她父亲说,我强迫你,因为将来你在人生的路上可能遇到一些坎坷,到时候要是爸爸妈妈不在身边,音乐可以化解自己一点点的忧伤。

她的父亲说:“我有一个愿望,你是不是可以走遍世界每一国,替我搜集小学教科书。三毛为了完成父亲的心愿,特别走了一趟。”

当她谈到她的母亲的时候,她说想陪母亲吃饭却没有时间,当她说到这里的时候,当场哽咽,说不下去,感到十分的愧疚。

孔子说:“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

意思是说,子女生下来之后,要三年左右才能脱离父母的怀抱。刚生下来的时候,人是要完全依靠父母的,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父母经过无数个日夜的悉心照料,孩子才得以渐渐摆脱父母的怀抱,到处乱爬,站起来走,再到小跑,再到完全不用人搀扶。

人生在世,重要的不是金钱。而是一个字——情。而情里面最重要的,则是亲情,一种无法割舍无法替代的纽带之情、血缘之情。


-04-

上大学的时候,一个同学是一个社团志愿者协会的,她们要做一个板子,宣传母亲节这个主题,她拍照的时候故意把纸鹤朝着家的方向,寄托他对家里的思念,她说从未让家人骄傲,她们却视我如宝。

任何时候,都不要忘记亲人。他们给了你最好的,可以忍受你不好的。但往往,有些人就忽略了这一点,没有那种孔子口中所说的对父母自然的爱慕之情,把最坏的脾气甩给了亲人,却把最客气的语气留给了陌生人。

趁着时光静好,常回家看看,和家人敞开心扉地谈天说地,斟一杯小酒,干了这些年的苦与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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