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和一个前辈聊天,我们在谈到创作的时候,她说,你知道吗?创作的最高境界就是:把创去掉,只有作。我当时听后,紧接着就笑起来了,当然少不了那包含了极度认同的鼓掌。确实啊!我们都是在走过了那外力的绚烂之后,才有劲看那内力里才有的精彩的。
在相比起创,作,我更愿意称它为那寂静里的一抹红尘。起起落落,百转千回都在这太虚的掌心里,尘埃落定或来来去去,像一个局外的记录人,只光记录,却不曾参与。那是一段没有结局的故事,你也曾有过参与,只为那味蕾中的刺激。汤太淡就成了水,如材料适中,水就成了汤。
我不想看透千姿百态,却乐于百态会有千姿的精彩,这其中的折腾与玩味是多么难得的一种顺序安排。人都是先被折腾之后,才不会再被折腾的,所有的经历都是为了让你再次醒来。
我们会知道很多的东西,因为书本的原因。在你自己没触碰到它时,它就是那字句中的样子,可当你把自己参与到这其中时,却发现了那无边无际,无所有的一种可能。我没有交通工具,也没有日常的用品,我只有我的本能代步,去到那个只有自己才能去到的地方。也许只是一场一眼的相聚,但已足够。
作,是一场漫长的行走,它在完成的从来都不是目的地,或许它根本就没有目的地。它只是在进行一场发生与发声的更替与记录。那个东西不会停,它在用着各种方式走近你,只要你听见,遇见,看见,梦见,它就来到了你这里。
我们是那滚滚红尘中的蚂蚁,又是那宇宙变迁里的颗粒。
2016.10 佳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