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必中虚,不着一物,而后能真实无妄。”
此言甚合吾义,前日夫人告诫之,曰:“生之大者,唯有空空无无,不思不念,而后起而择一二事从之,方可成也。”吾以为然。
今日见文正公之言,不明觉厉。吾何以处事不静,败之复之?原在思之深虑且念失之甚多,次乎唯今之计当何所为。吾之最爱能色,戒之复之,于无人处尽显鄙夷之态,不能安然与君子守独,遇事不安则思避之之法,不思今日之事之源由,唯今之计当何,此乃吾患得患失之故也。
色乃吾进取之障,今日起于吾毫丝不及,吾乃无色之人,方可成安生之业。色之因于心,现之于诱,失之于微然之控。三节相顾方可泰然戒之。今晚杂记于此,改日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