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1937年,8月13号起,上海滩的雨连续下了三天三夜,如雷鸣般的炮弹声笼罩着整个上海,苏州河里的泥水和血水混成一片。白大桥(即外白渡桥)上的日本军官扔在搜寻着来往的路人,有钱的还好说,若是没钱,那便是一顿毒打,有乡亲受不住日本人的猖獗昏死过去,然后被四、五狗腿子抬了起来,从白大桥往黄浦江中扔去。扑通一声响后,小日本抬着枪朝着天鸣了几声,便大笑起来,狗腿子也开始跟着笑,笑得没有眼睛极其猥琐。
我路过外滩公园(即现在的黄浦公园),不禁朝里看了一眼,他妈都是日本人。我楞在了那里,这座“帕布利克帕克(‘Public Park’的中文谐音,即外滩公园)”从建园之初,便让中国人在中国这片土地上备受耻辱。我刚入上海时,这外国公园门口便有一块白底黑字的木板子,上书英文“Chinese and dogs not admitted”,那时我还看不懂这蝌蚪文,只听有人闲话,“今白大桥下的公园,禁止华人涉足,门后高挂英文警示牌,所云‘狗与华人不准入内’。”我打了个冷颤,不禁的摇头、冷笑。我不知何时被这些日本军官发现,他们见我驻足不前,便欲前来查我。看着他们离得远,撒腿就跑,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跑,我也没有做什么错事,可要被日本人抓到了,肯定是一顿毒打,要是我稍微扛不住,昏死过去必定被那群狗腿子抬着扔入黄浦江,要是跑的话,还有一丝活下去的希望。却也不知日本人是料定了我跑不了了还是怎么着,也不朝着我放枪子,我不敢回头看,只听得连续不断地狗吠声,好似离我越来越近。他奶奶的小日本,居然想用老子喂他们那些畜生!起初我的鞋子掉了,那些小日本便开始笑。我欲速疾驰,可体力却始终不如这些畜生,我的左脚小腿被这畜生咬到,我忍不住被这些畜生厮咬的疼,大叫起来,我这一叫小日本笑得更欢乐了,甚至不少看热闹的同胞也开始笑了起来。于是乎我便跳入了黄浦江,潜了下去。日本人赶到滩上,朝着水放了几枪,桥上的日本人也跟着放了几枪,便散了去。
(本书原本在于构思阶段,也没有想好该用第几人称写,且对于材料的掌握不足,却忍不住想动手写上两句,只用第一人称勾画上寥寥数笔,为我的民族之血重新燃起前的一些经历和想法做出一些简单的描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