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他们已经六七年了,每一首歌都能给我感动。总想写些什么,却又无从下笔。最近终于写了一些碎片化的文字,拼到一起,作为一种不完整的记录。
壹
最初认识他们,是初一时,班上一位同学唱了首跑调的《小情歌》。
当时的我,未曾听过很多流行歌曲,除了小学听许嵩和汪苏泷的歌,再无其他,甚至连《青花瓷》也是高中才学会的。
即使跑调,也给我很惊艳的感觉,曲调悠扬,歌词清新,让我第一耳朵就爱上了。后来问同学是谁的歌,只知道有个“绿”字。在网上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他们——苏打绿。
苏打绿,很清新的名字,有一种夏天冰镇的气泡水的感觉,却又很温暖。从《小情歌》到《十年一刻》,再到《他举起右手开始点名》,听了七年,喜欢了七年。
团队成员一个个都很有才,歌词总是能惊艳到我。当旋律和歌声交织,眼前就浮现夏天小雨的情景。
从未想过会有这么温柔的男声,也从未听过如此好听而细节的伴奏。
贰
乐队里最受关注的一般会是主唱。苏打绿的主唱,吴青峰,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
太温柔了,会有人说他娘,会有人嫌弃他的声线。
记得他说过,要“温柔地推翻这个世界”。他这么说了,也这么做了。吴青峰的确是个温柔的人,声线温柔,举止温柔,内心也是温柔。常常哭泣,在演唱会上,在节目里,在唱歌唱到最柔软的地方。
有的人会觉得,吴青峰很脆弱,无论是声音上还是性格上。其实不然,吴青峰的力量不是棱角的锋利,也不会是声音的粗糙洪亮。他的歌词,他的为人,自有他自己的力量在涌动。
叁
青峰的歌词吸引了一大批忠实的粉丝。我有一个习惯,每次苏打绿出新歌,喜欢先细细看完歌词再听歌。
总觉得青峰如果没有这么独特的声线,会成为一个诗人。因为青峰的歌词每每让人惊叹,温柔而有内涵,如果当做诗来读会别有一番风味。
高中时候我比较喜欢看书,很多次我读完他的歌词,在某个月某一天就会从书上看到歌词里面隐藏的典故,一瞬间回想到歌词——原来这里用了典。很惊喜的感觉。
他并不像一些歌手,一位去写一些没有意义的歌,什么我失恋了我恋爱了我又失恋了。青峰的词来源于生活,来源于经历,来源于心里所想。
比如《飞鱼》,是青峰走出抑郁时内心的真实写照。再比如《十年一刻》,苏打绿十年的记忆被他写进歌里。
肆
吴青峰的声线,不是自己能选择的。母亲赐给他温柔的声线,加上对音乐的热爱,让青峰走上了做音乐这条路。
青峰自己坦言,独特的声音给他带来许多的困惑。不断有人质疑他是娘炮,甚至讨论他是男是女,除了看起来比较柔弱的外表,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温柔的声线。
林暐哲说,最开始听到青峰的声音他也是反感的。但他还是坐住听完了青峰的演唱,开始打造苏打绿这个团体。
林暐哲把青峰的声音定位为“忽男忽女”而非“不男不女”。
他说:“我们必须得自己先承认他的独特,因为的确就是这样,我无法改变他的声线,无法去改变听到他的感受,但我可以把我的感受渲染给大家”。
然后就有了这些温柔的歌曲,却在温柔里总感受到一股力量。
伍
冬专之后,苏打绿在拿奖拿到手软之际,宣布休团三年。
不是每一个乐团,都能做到放下眼前的机遇,选择给自己一个休息和享受生活的机会。
不过没让歌迷等待太久,18年,青峰以“新人”的姿态出道了。
其实青峰一个人出来唱歌这些日子,我反倒没有再过多关注了,可能是太忙了,可能是比较怀念苏打绿团体在一起的样子。
选择一个人参加电视节目,参加《明日之子》的录制,参与《歌手》的比赛,对青峰其实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印象很深刻的是,在《明日之子》做星推官时,看着自己赛道的选手被接连淘汰。
青峰难受地说:“有一点觉得,是不是我的因素,对不起这些孩子。觉得会不会其实是,星推官的人气不够旺这样子,没办法成功地当他们的代言人,对他们感到抱歉。”真诚的青峰,体贴得让人难过。
在《歌手》的舞台,青峰不断挑战自我,选择喜欢的歌曲,担任串讲人,自己作曲编曲……青峰的敢于挑战,确是在苏打绿时没有过多体现出来的。也因此吸引了一大批年轻人的关注。
最后一场比赛,青峰唱起了《歌颂者》,有着熟悉的《小情歌》的曲调,不知勾起了多少人青涩的回忆。不像是诗,更像是青峰的自白,音乐人的自白。
陆
一曲《歌颂者》唱毕,青峰再次抑制不住地哭了。
当家凯在最后紧紧抱住青峰的时候,我便知道,苏打绿正在回来的路上。三年的积淀,2020年的苏打绿必将不同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