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不会成为一名医生,我在三十岁开始学习中医,是那句“心安而不惧”。在父母生病时我起码不会以今尽孝之名反做蠢事,碰到有需要的可以有效的提供帮助,还有更好的关爱自己。
姥爷是学医的,参与过唐山大地震的救援工作,家里有一个小药房,进的都是一些很便宜又有效的药,为了方便村里的人,赊药的钱姥爷也没要过,那些大概都是些家庭真的很困难的人。直到退休后住在城里,还是有许多人带着拍的片子来找他问病。他虽然是一名西医,却积攒了很多中医药方。
我记得他总是大黄不离手。小姨孕吐时姥爷让她喝萝卜籽水;姥姥闭经期间血止不住,他用的一种什么植物烧成灰,让姥姥和水一起服,之后就好了;我们发烧时喝的是葱白姜片香菜根水(一种清汤火锅汤底的味道);还有每次摘自己发的绿豆芽时总要我们不厌其烦的把绿豆皮剥下来,晒干,说是治烫伤;弟弟每次咳嗽喝姥爷自己泡的葡萄酒最有用;还有我们现在唯一留存的一罐槐角,用蜂蜜炒的,泡水喝可以治痔疮。
这大概都是引领我走进中医的原因,我们要恢复自身的觉知感悟,中医是不治已病治未病,希望到老去时仍无疾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