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实话,我曾不止一次幻想过和你在一起的完美时光,但是这也是为什么它被叫做幻想。
很难想象从小就生长在这的人幸运度。与天空一样蓝的太平洋海水懒散的拍在岸上,没有人讲得清宏伟的市政厅的真正主人是爬满的有着枣红叶子植物还是在门口举着抗议牌子的人。脸上堆满微笑游人们毫无障碍的与这一幕热情合影,岁月似乎在此刻延展的刚刚好。当然这并不包括从早就躺在草坪上的我。看过了几队人鄙夷的眼神,我可想而知我的伟大形象会被现在高科技的美图技术隐藏在不知何处。
我曾深信自己有严重的拖延症,直到有朋友一本正经的分享给我一句话“所有所谓的症都是为自己找的借口,你只不过是不想做罢了。”我一边点着头一边回复:这个人应该有很严重的臆想症,建议治疗:)
然而当 天价的单程机票出现在我眼前时,我真的有冲下储物室找出儿时小铁锨挖一个时空隧道的冲动。账单上破洞却怎么也补不上。最后临走时本该有的温暖美好的离别演变成了被老妈的一脚踹上了机场大巴。而这一脚也成了她在另一个新大陆的第一步。
那天晚上你打电话来说道天气,刚刚跟你说完今天是难得的晴天外面就下起了倾盆大雨。我不是有意骗你,这一句和上一句“我其实不是很想你们。”
颜值最高的老师也恰巧是每个周六还让我们赶作业到凌晨4点的老师,在二十四小时快餐店吃着夜宵苦读,碰到了同样顶着黑眼圈的同学。已经忘了当时干杯时杯子里的是咖啡还是啤酒,映像中最后保持清醒长发还是领导着身体回到了家。醉醺醺的抱紧着被子,我决定只用左眼流泪。
有朋友的朋友请大家一起去唱歌消遣,一个男生用一种让我更加确信人类的起源是猴子的声音忘情演唱,紧挨着他的女生却更加忘情的不眨眼的看着他。在我努力分析这女生的心理状态时,右脑偷偷跳出来对我说“喜不喜欢听一个人唱歌和他唱的好不好听,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里的人好奇怪不管是多大的雨都很少人打伞”
“真的么?”
“真的啊,而且这里有座山从山顶可以看见整个城市,美到爆!”
“那你要不要写一首潍维岛的诗呢?”
“......对不起
我想我不曾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