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张贝勒喝酒比较勤。
通常下午六点就会接到姐夫的电话:店里不忙,晚上没事过来喝两杯吧!抑或:店里忙了一天,晚上没事过来喝两杯吧!
总之,忙与不忙都是理由:喝两杯吧!
下午一到五点半,张贝勒就心神不定,客厅里来回散步,不时抬起头看看墙上的康巴丝挂钟。接到邀请电话后,第一时间钻进酒柜,扒拉出一瓶酒,高举着眯起眼:度数不高,俺俩喝这瓶正好。我撇撇嘴:还用得着看么?随便提起瓶酒哪个度数不是张嘴就来?白在酒精里浸染了这么多年了!
酒后训儿子,是张贝勒最近才学的新毛病。
每次回到家,都介于醉或不醉的微醺状态。自己烧好水泡好茶,端足架子开始训话:你以为你妈容易吗?一天到晚忙着上班,回来还得照顾孩子……
感觉实在听不下去了,我满含热泪搂着小妞儿睡觉去了,睡之前不断自我检讨,感觉自己做的远远不够,还得继续努力。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忙不迭的熬稀饭,步行拐好几条街去买他们喜欢吃的油条。
张贝勒咬一口油条,哧溜喝一口稀饭蹙起眉头:稀饭熬稠了,这还怎么哈?跟干饭似的!下次记得多添碗水,说你几次了老是不长记性!
下次再酒后训儿子,我干脆关紧卧室门,自行搂小妞儿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张贝勒满厨房溜达一圈,看着冷锅冷灶,奇怪的问:难道昨晚喝大了?忘了训儿子了?
周末我早起散步,一个多小时后回家。刚进门,就见张贝勒两臂挟着小妞儿,匆匆奔过来一脸痛苦的说:“不行,我得赶紧睡个回笼觉!”
一觉睡到近中午,起来后钻进厨房,炒了几个菜,两顿并作了一顿。
吃过饭后的张贝勒,品着茶,看着电视,两腿搭在沙发靠背上,以一种舒服至极的“稀泥摊”姿势保持了一下午。
对于我表现出的不满,张贝勒振振有词:你以为我容易嘛?一天到晚忙着上班,回来还得照顾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