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满的世界,空无的意识”这是阿兰·罗伯-格里耶对《局外人》这本书的评价中一句总结。《局外人》这本书去年买回来的时候已经读过一遍,可是并没有太多的印象,今年又重读了一遍。
开篇第一句是“今天,我妈妈死了。也许是在昨天,我搞不清。”作者虽然以第一人称来叙述故事,可是在第一部分整个故事叙述的过程中却又置身事外,跳脱事外地在看着这个事件的发展。从主人公接到养老院的电报,知道妈妈死了的消息,然后给领导请假的时候,觉得领导不情愿的时,不自觉的说“这并不是我的过错”,似乎在俯视着看待这件事。这件事只是发生了,别人的情绪是如何的,主人公的情绪是怎样?都是主人公所能观察到的,而不是感受到的。然后就开始马不停蹄的开始叙述主人公出发去养老院参加母亲葬礼,急匆匆的赶公交车,然后一夜守灵,第二天下葬,一切只是按照别人安排好的流程,也没有意识见母亲最后一面,似乎我就是因为躲不过才来参加这场葬礼的那个旁人,我就是一个局外人。葬礼结束然后返程,沉睡一夜,然后遇到自己喜欢的的女孩,开始约会,上班,吃饭,和邻居交往,似乎一切都照常,可是这种正常又让人觉得很不正常。是的,一切都安排的满满的,每天都似乎有很多事,不愿停下来,甚至没有时间回忆,好像以前的一切都不记了,只是裹胶着过下去。然而总会,也总要有个出口,一气呵成的最终反而会造成大的漏洞。于是,主人公因为邻居的事情,和他开始来往,受邀请一起去海边玩,两个阿拉伯人的报复对象似乎是邻居,可是一切似乎就是再为主人公找个出口,于是,他出手了,好像没有理由,又好像一切都是布置好的,就应该是这样的,于是在第一部结尾主人公成了杀人犯,被投进监狱。
于是,第二部分就从主人公在监狱里开始了,繁琐审讯,一遍又一遍的描述过程,到最终的判定,似乎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对于这个过程主人公也像在置身事外,只是当这些繁杂都消失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在监房里面对空无一物时,世界都静了下来,于是才慢慢回忆和审视他的过往的生活,原来记忆中母亲的样子也是清晰的,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在内心深处,对家里房间的细微末节的记忆都是难么的具体,原来不是不在乎,只是不知道自己要什么?这个节奏太乱,太满的世界我们只是向前走,我们的意识却太空虚。
有时候慢一点,停一停,未必是坏事,可能会有更好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