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注定是一场孤独的旅程。
一个女人晃荡在街灯熄了一半的路口,最后一口的烟灰呛到了喉咙。
她不用掐灭它,丢进下水道吧。
苦集灭道,让它自然灭尽,种修得道。
老鼠在洞中吱吱踱行,依稀的烟火头子,来叨扰这机警的拓荒者,它们时而结伴,时而落单,游走之伐鬼魅丛生。
有灰白纹的猫咪从北而来,它踩钢丝一般的步履,横穿马路,傲慢又轻盈。而斑马纹路的横道,夜里不只是人影的专权。
“俯身去哪,她的诡猫?”
来钻吉普的腹邸,她对它颠倒嗔痴的叫唤,也不予理睬。
它会看她一眼,就在车底,
“你走去哪,它的女人?”
她并不知道去到哪里。她的肩头总陈铺一张可以灵活抬升的床榻,榻上睡着生命体征稳定的女人,她会回去,回到那里。
那么她也抬首而去吧,去到番茄丰腴的梦里。
“短暂的聚首,就这样再见吧,她的纯色的白猫。”
“长存的分离,就这样吧,它的永远止不住幻想的女人。”
图文/小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