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面条无数的北京人我,从小到大都在父亲的各种面条中成长着、在吞咽动作上品尝着不同卤味儿与酱味中成就着吃面条的品质味。
首当其冲的是老北京炸酱面。小时候,两毛钱的肉炸酱,配上爸爸的手擀面,还必须是粗一点儿的棒子面做薄面,粗细那要看爸爸的心情。对炸酱面感情最深是十五六岁长身体的时候,四姑娘的饭量是三(大)碗不过岗,再配上五六种菜码,每次都会被自己的吃相感动到哭,即使考试不及格,也绝不会影响吃炸酱面的心情。
各种卤面更不用多提:扁豆丝、茄子卤、黄花木耳肉片、羊肉汆儿。西红柿鸡蛋面更不在话下。整个的青春期与面条为伍、与各种卤相依,身体的成长确不是面条细长直,越发的厚重看起来像某个省的宽粉。当然也会有很多好习惯被培养,良好的秒睡习惯与纯良的晨起排便,至今都令人羡慕不已,以及年年岁的皮肤状态不似时间的推移的速度。
直到某个年龄段儿,一咬牙、一狠心,不想再是宽粉,面条瞬间忌了好几年,成就了现在看起来的瘦与不符合实际数量的体重。
几年前,开始来无锡找凌凌玩儿,面条脑洞二次发育。人家南方的卤叫浇头,最爱的是面筋与素鸡,吃不够呀吃不够!更赞的是人家的面条,不论粗细,绝不混汤,筋斗好熟,不粘不沾。一年两次吃够了还往家顺各种质地面条,干湿粗细皆是人生最爱。
今天晚上又是(小)三碗白汤面,为了睡个好觉,熬到现在,胡乱的找个面条主题,消磨时间,代谢面条。现在可以洗洗睡了……